踩着地板的声音从玄关逼近,慢条斯理地,稳稳地,悠着劲儿摩擦着我的耳朵,莫名带着一股直逼心底的压迫。
我蜷缩在床上抱着腿,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把握在手里的套扔给他,“快点儿,我没时间陪你折腾一天,下午还有事儿。”
脚步声停在床头,模糊清浅的高大身影,手腕上的钢表泛着冷光。
弯身的动作衣服摩擦出簌簌的声音,接着是子孙轮回套盒被拆封的声音,不紧不慢,刺刺卡卡地磨着我的耐心。
下午小宝要进手术室,我必须得去守着。
要做就做了,当给狗捅了,我扑上去,胡乱摸着宽阔的胸膛,“别磨蹭!”
特么速战速决不好吗,男人那点耐力,难道他还能墨迹一个小时?
手扒到腰带,黑暗里,有一声压抑的粗喘。
紧接着我清楚感觉到一股怒气,手腕被狠力一抓,整个人被反扭过去,背对着他。
撅着。
很羞耻,我抓紧了被子,还是忍不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