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你。”
我漏风的心因为这句话再次暖热,冯特助的背影特别高大。
我点着头起身跟着他进了屋。
冯特助斯文的脸上浮起疑惑,推了推金丝眼镜,“噢,那你,你睡这间,我睡沙发。”
我摇摇头,把单人沙发拉到他屋里,没贴近他的床,在门后,留出开门的空间,“冯特助,你很安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求求你,让我留在你房间一夜,缓冲一下心情好吗?”
他哭笑不得,望着我肿成核桃的双眼,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
“我没脸没皮。”我擦了眼泪,缩在沙发上背对着他,“晚安。”
明明他和黎东淮一样28岁,身上总有让人心安的特质,老父亲般无奈地叹了口气。
灯熄灭。
我睁着眼睛,实在难以入睡。
快睡着的时候又被吵醒,外边的灯开了,估计是黎东淮在敲冯漠的门。
我揉着眼睛开门。
“她走……”黎东淮的神情从漫不经心,到微微一怔又到冰冷扭曲只用了三秒钟,因为第四秒,他已经掐着我的脖子拎了出去。
我就说他比杀人犯还可怕。
他是真的一只手吊死狗一样把我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