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雾最后还是留在柯砚楼的公寓里，只是上一次来的时候两人喝醉酒都睡倒在了沙发上，今天游雾没地方睡。
因为柯砚楼另一间房还没整理出来。
柯砚楼给出了建议：“睡我的床吧。”
游雾其实知道柯砚楼不会做什么越轨的事，但还是犹豫了一会儿。直到她看见柯砚楼那张虚弱至极的脸，确认百分百安全后才答应睡柯砚楼的床。
她穿的还是上次柯砚楼给她买的睡衣，柯砚楼的家里第一次出现了第二个人的物品。
她爬上床时，很规矩克制地缩在了一边，柯砚楼闭着眼看起来像是因为感冒昏睡了过去。
游雾背对着他，明明两人之间还有一条被子的界限，游雾却莫名觉得可以感知到柯砚楼身上的温度。
“再往边儿上就掉下去了。"柯砚楼低沉的笑声传了过来。游雾往回缩了一点儿，突然转头看向柯砚楼，仗着一双干净的眼，尽说胡话：“钦，你说我俩这算上,床吗？”
柯砚楼闭着眼，抬手去摸放在柜子上的烟盒，他声音沙哑：“算。”游雾“啊"了一声，显得有点儿呆：“这也算上,床吗？”她刚说完，一簇火苗就冒了起来。
柯砚楼摸出了一根烟来，淡声开口，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完：“算个屁。”游雾惊了半会儿：“班长也会说脏话？”
虽然这也算不上什么脏话，但对比起柯砚楼这个人来说实在是不符。柯砚楼把玩着打火机，逗她：“还有更脏的，你要不要听。”游雾才不要听，她当即去抢柯砚楼的烟盒：“你都生病了还抽什么烟？”柯砚楼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儿恶趣味，特别喜欢逗游雾。游雾往前，他就把手往上抬。
迫使游雾离他越来越紧，最后坐到他胯上时，他才觉得好像有点儿玩儿脱了。
游雾浑然不觉，还在一上.一下地去拿他举起的烟盒。柯砚楼的心思早都飘到外太空去了。
他觉得自己有时候也挺混蛋的。
因为在游雾坐.在自己身.上时，他忽然想起了程野那天说的话：“摸起来应该挺爽的。”
他的视线落在了游雾的胸口前，觉得自己和那些街边流氓也没什么区别。柯砚楼沉下声来对游雾道：“下去。”
游雾皱眉：“你先把烟盒给我，你不能抽烟。”柯砚楼笑得很无奈，缴械投降，觉得自己真的快玩儿不过游雾：“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游雾坚守阵营：“不行，先把烟盒给我。”柯砚楼艰难睁眼，眼尾有些红，呼吸也有点儿不稳。他瞄了眼游雾，随后又偏过头，说了一句让游雾觉得很脏又不是很脏的话，总之就是过于不符合他这种好学生气质的话。柯砚楼拿了毯子盖在自己的裤子上，无奈似的开口：“算我求你？快点儿下去，我起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