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宣(n)(2 / 3)

直接买了游雾邻居家的房子。他那时已经要去美国,走柯钊给他规划好的路。只是时常会抽空回来。

从美国到内陆,如果不是为了见游雾,那这段距离真的很远很远。但能不能见到游雾,其实也难说。

偶尔能碰到游雾,他也就远远的瞧一眼,拍个照片,再回家画出来。其实好几次,他都想在门前堵住游雾。

最后还是停在了转角。

游雾的卧室和这间房其实仅一墙之隔。

他们也许背对背睡过。

柯砚楼拿掉了嘴里的烟,没了抽烟的念头,室内久久的沉寂却被"咔哒"的声音打破。

游雾把柯砚楼咬过的烟拿过,点燃了烟尾,学着柯砚楼抽烟的样子过了个肺。

没想到柯砚楼抽的烟,依旧把她呛得不行,以至于她眼角呛出了泪。她盯着柯砚楼,轻声道:“那如果是男女朋友呢?”她凑到柯砚楼的脸前,认真地望着他。

烟尾的火星子"吡吡啦啦"的在两人耳边燃烧。柯砚楼偏头失笑:“游雾,你个骗子。”

他话音刚落,游雾突然搂着柯砚楼的脖子,随后亲了亲他的唇角。蜻蜓点水,点了就走。

本来是个安慰的吻,却在游雾抽.身时,柯砚楼把人拽了回来。柯砚楼抵着游雾的额头,咬着游雾的唇,一点一点往里探入,像是试探又像是进攻,攻.占着游雾的每一寸神经。

这不像是初吻的青涩,而是久别重逢化开融冰后的温热。游雾被亲得有点儿发懵,刚好后边儿是床,索性直接就往床上倒了下去。她在柯砚楼的吻里,想了很多。

她刚刚很想问柯砚楼为什么这间屋子里有这么多她的画像。也想问柯砚楼为什么会住在她隔壁。

后面又觉得似乎不用问了。

还看不出来吗?

他等了她很多年。

他们分开了六年,又好像从没分开过。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柯砚楼好像起反应了。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做个禽.兽,撕掉游雾的衣服,但也只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做这事至少要有仪式感。

当然,后边儿他禽.兽起来时依旧不分地点不分时间。柯砚楼穿着黑色的裤子,上半身□口,勃.起的薄肌贴着游雾的皮肤,伸在外边儿的一只手夹着从游雾手里拿过的烟,另一只手则从善如流的掐着游雾的下巴。

轻轻地撮吻着。

他抵在游雾身前时,明显的生.理反应让游雾觉得有点儿格得慌。柯砚楼深吸一口气,从游雾身上起来,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太阳穴的青筋明显突了出来。

“其实你吻技还不错。“游雾摸着带水的唇瓣,抬头对柯砚楼道。柯砚楼冷着脸把游雾垮下去的衣服扯了起来:“你要不想今天睡我这儿就闭嘴。”

游雾憋着笑,探头凑在柯砚楼面前:“那我就想睡这儿呢?”柯砚楼轻"啧"一声,撇开了游雾的头:“打地铺吧。”柯砚楼说完拿起浴巾起身往浴室走,游雾笑得有些过于放肆,她翻个身的功夫在柯砚楼的枕头底下摸到了一只蓝色星星发夹。“这什么?"游雾拿着发卡疑惑出声。

游雾印象中自己没有用过这种星星发卡。

柯砚楼瞥了眼发卡,眼神迷离,吊足了游雾的胃口:“你猜。”游雾的第一反应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觉得我被骗了。他好像不止我一个女人,也对,谁会等你六年呢?尤其是等一个骗过他的人。"游雾坐在休息室时,猛灌了一口冰可乐,咬着碎冰就像咬着肉渣似的。

坐在化妆镜前的女人头戴白纱,扎着饱满的丸子头,眉眼温柔,洁白的婚纱衬得她像是清水芙蓉,然而说话却毫不讲究。“怎么?你跟那骚.包班长睡了?“徐嘉嘉摆弄着宽大的裙摆,自动忽略了化妆师惊讶的表情。

距离游雾和柯砚楼那说是激情又不算激.情的一晚已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游雾其实那晚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心结,但偏偏柯砚楼的床上出现了一个不属于她的蓝色发卡。

游雾觉得心堵得慌。

徐嘉嘉拍了拍游雾的脸:“这么丧气干嘛啊?怎么着真睡啦?”游雾推开徐嘉嘉的手,拖着嗓音:“没有,你想哪儿去了?”徐嘉嘉″嗤”道:“曜,班长还挺能忍嘛。”游雾摇摇头:“你说真的有人会像电视剧里一样等一个人好几年吗?”徐嘉嘉化好新娘妆站了起来,笑颜如花,对着游雾眨了眨眼:“别人不好说,但班长那个死骚包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那..…那个蓝色发卡呢?“游雾其实很少有这么泄气的时候。徐嘉嘉耸肩:“你自己去问咯,又不是没张嘴。”游雾:“我问了,他让我猜。”

徐嘉嘉嘴角扯了扯,没有说话,心里却道活该他等那么多年,也幸好当年只喜欢了他那么一小会儿。

徐嘉嘉结婚的对象是家里找的,听说对方家里是从政的,家世清白,底蕴丰厚,婚礼并不铺张,只选了一个距离城区较远的礼堂。游雾跟一群高中同学被安排在了一桌,同桌的还有吴越、几年没见的周桥、上次谈话并不顺利的沈清颂,以及姗姗来迟的柯砚楼。“哇哦,班长可从没出席过哪位同学的婚礼啊?”“是啊,以前聚会没见班长来过啊。”

有人猜测:“该不会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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