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静(2 / 3)

边说,“上次湛兮生日,你没见到大嫂对胡旋百般殷勤?”

“她这次估计是在替胡旋出气呢,"她将化妆棉扔进垃圾桶,骂了句,“蠢得要死,我沈家有她这样的长媳才是奇耻大辱!”“我记得,大嫂以前不这样。”

沈凝光挤了几泵卸妆油在掌心,揉着脸强调:“她一直就这样!”“当初追我大哥的时候,削尖了脑袋想进沈家门,这进了门发现和她当初设想的有差别,就明里暗里给大哥甩脸色,连我都见过好几回,更何况是他们私下,也就是大哥脾气好,次次都让着她,后来宝婺稍微大了点儿,这日子才安稳止匕〃

“她就记恨着湛兮把他的股份全都转给了我,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七年前!”

沈凝光音量一拔高便忘了卸妆,掌心心的卸妆油顺着手臂往下流,裴珩眼疾手快拿洗脸巾替她一揩,她瞧了眼又接着说:“她都没进门就开始打集团股份的主意,豺狼虎豹都没她贪心!”

“手里握着那么多资产还不知足,还想等着胡旋进门帮她吹枕头风,好拿到俱乐部和酒店的所有权,她凭什么?!那可是妈留给湛兮的东西!肯给他们挣钱已经是抬举他们了!刚接过去那两年经营状况一塌糊涂!还是湛兮出人出力替他们稳住局面,这么多年大事小情湛兮没少给他们擦屁股,忘恩负义的蠢东西!“好了好了,“裴珩见她开始生气了,赶紧劝住,“你别跟着生气了,明天我给今宵挑份礼物送过去,今晚是我们照顾不周了。”沈凝光还觉得生气,却不忘提醒:“挑份上好的!”“知道了,我亲自给她送去成吗?”

沈凝光淡淡哼一声:"算你会来事儿。”

今宵耳畔一直有风声响,她记得这是冬天,该是吹得北风,她的身体却是暖的,脑袋是晕的,像是刚刚经历过一段长跑,身体虚弱而竭力。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就站在父亲生前站立的那栋楼顶。远处金轮悬沉,海面波光粼粼,海风很轻地吹过来,带走她脖颈间一点湿热。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又站到了这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找不到踪迹。视线垂落,近处杂草丛生,碎石满地。

她试着往大楼边缘走了两步,杂草丛里似乎有什么正在缓缓淌出,鲜红的,刺眼的,是血。

“阿一一一一”

今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迅速往后退到床角,室内同时有慌乱的声音响起:“今宵,今宵。”

接着帷幔被撩开,熟悉的香气比他的身体更快触碰今宵的感官,当他还是一片昏影,她已经在问:“湛兮,"她声音颤抖着,害怕着,“是你吗湛兮?““是我,是我。”

沈修齐朝她靠近,被她扑过来一把抱住。

再一次将她拥进怀里,他既安心,又不安。他没办法忘记今夜走进那间温室所见的场景,她像只受伤的小兔伏在那里,眼睛是红的,浑身是脏污的,与他视线相对的那一瞬,她别开眼咽下了所有委屈与苦涩,不发一言,守住沈家那点岌岌可危的体面,没有与夏婉辩驳争执。他倒希望她能厉色反击,好过此刻颤抖着流泪。他伸手抚过她瘦伶伶的背脊,用极轻的声音安抚:“别怕,宝贝,我就在这里。”

脖颈间一片湿热,怀中人小幅度耸动着身体,一颗心被她的眼泪烫得很痛,他收紧双臂,给她足够的支撑与依靠。“做噩梦了吗?”

他很轻地问,她却没有应声,整个身体都很软,像被噩梦抽走了浑身力气,只能靠着他,瘫在他怀里。

他静静等着她情绪平息,再抱她重新躺进被窝里。她还紧拽着他衣摆,一刻都不曾放松。

他知道,她在害怕。

“不怕了,宝贝,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沈修齐的声音沉越而安定,真的像有力量般,轻轻抚过她震颤不安的一颗心。

情绪就这样悄无声息溜走,噩梦在褪色,她想起了今夜经历,松开了拽住他衣摆的手,鼻音浓重地问:“你怎么会来?”他还抚着她背脊,将她抱得很紧,也温柔地说:“放心不下你,我没办法待在没有你的房间。”

她能清楚听见沈修齐的心跳,是杂乱无序的。她知道他在担心她,便静静地说:“没事了,我没有怪你。”沈修齐听着这话的难受程度,不亚于听见夏婉当着众人的面骂她。从一开始,他就不希望今宵如此懂事。

没人比他更懂事事都为大局、为别人着想的心情,他不希望今宵有跟他同样的感受。

他半撑起身,用手拭去她面庞湿热的泪痕,也再俯身,轻轻吻她柔软的唇。

一点点递进的试探,她没有推拒,他便将舌尖抵近,感受她还温柔的包围。眼角的泪痕就在这样的热气熏蒸里渐渐干涸,今宵抬起无力的双臂勾住他,指腹抚过他脑后短短的发根,一阵酥酥麻麻。他吻得很深,恨不能将她全部占领般,唇角跟着溢出温热的津液,再被他舔舐,吞吃。

他没有更进一步,只将灼烫的掌心放在她心口,温柔地揉着,抚慰着。感受到他快要承受不住,这个绵长的吻才停止。她偏开脸粗喘着气,一股热流在她身体上下乱窜,她不自觉并紧了双腿。沈修齐还伏撑在她身上,呼吸很重,很沉默,她并不知他在想什么,只听在他沉默之后对她说:“我会处理好我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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