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想要的回答,扶着她腰肢就将她压在身下。“再叫一遍。”
今宵不知这声"哥哥"有这般强大的杀伤力,不敢叫,又不敢不叫。实在抵得难受,她想将他推远些,可双腿一用力只是更夹紧了他腰腹。头顶阅读灯还亮着,今宵觉得晃眼,想要伸手挡一挡,却被他捏住手腕无法动弹。睡裙不知所踪,浑身上下被他吻得又湿又痒,知她不满足,他还恶劣地玩她,迟迟不肯如她的愿。
眼泪在眸中蓄积,今宵此刻就像那搁浅的鱼,浑身湿透着曝晒在沙滩上,正反面都烫得吓人。她勾住他脖颈吻上他,也主动向他发出邀请,抬着身子去触碰他,可他实在恶劣,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她气急,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一开口就带了点哭腔:“你故意欺负我是不是?”
沈修齐伏在她耳畔,轻轻吻着她耳廓,脸侧,脖颈,直到尝到从她眼角滑落的泪,他才徐徐开口引导:“喜不喜欢哥哥?”今宵的神思早已被生理渴求操控,听他问,她软软媚媚地说喜欢,偏着脸去寻他的唇,却得到他不满意的回答:“你三岁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回答的,宝贝。”
三岁,哥哥和妹妹,今宵没办法细想这样的词汇,只能闭着眼,顺着他的心意说:“喜欢哥哥。”
可他还不满足:“再说完整一点。”
靠近时,今宵浑身都因他而颤动,对他的渴求太盛,她便只好再一次开口完整方才的回答:“今宵妹妹喜欢湛兮哥哥。”“嗯,"他满意地沉没,奖赏似的亲吻她唇瓣,“妹妹好乖。”这种异样的感觉加剧了感官体验,让沈修齐有种正在犯罪的错觉,真要叫他想,他也无法想到,当年攀着他肩膀强吻她的小奶娃此刻竞会被他压着寻欢,而她颤着羽睫闭着眼,半咬唇瓣轻轻哼吟,为他,为此刻,百般沉迷。这么一看,他也算是当了个好哥哥,妹妹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新年到来的时候,今宵也到了,她将沈修齐抱得很紧,喉咙干涩到说不出话,心里却甜甜地想,她和这个男人的缠绵不止今年、明年,往后还有很多年。她从未像今夜这般满足过。
难得的假期,两人都醒得很晚,沈修齐起床去浴室的时候,今宵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下手机,已经临近中午了。
昨夜实在难捱,沈修齐听了那声哥哥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缠着她不知疲倦地做,最后她到了几次根本都不记得,只知道临到睡前她都不敢乱摸乱动,否则沈修齐立马兴奋给她看。
她心心有余悸,以至于沈修齐从浴室走到床边来给她早安吻时,她瑟缩着往另一边挪,生怕他又起了兴。
沈修齐伸手没能捞到人,无奈低笑,只好单膝跪在床边,握着她滑腻的肩膀吻了下:“我让珍姨准备午餐了,你再睡会儿就起来,好吗?”今宵闷闷嗯一声,拉过被子将自己蒙住,不再理他。再一次睁眼是被电话吵醒,今宵眯着眼睛看了眼屏幕,刚接起来就听见左疏桐语速过快的质问:“你说你跟谁谈恋爱?沈修齐?你知道他是谁吗今宵?今宵神思混沌,反应了一会儿才应:“知道。”“你不要命了吗今宵?那种人你也敢去招惹?你们……左疏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你们不会有结果的。”今宵睁了眼。
遮光窗帘阖着,主卧还是昏暗一片,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只残余他身上的香气令她日夜安心。
从她与沈修齐相识到现在,她听了太多人对她的劝告,好听的难听的都有,无一不是想告诉她,她与沈修齐不配。她只是个毫无倚仗的孤女,仅凭几分美貌被贵公子短择,真要做个捞女反倒是清醒。
或许这段感情从一开始便是糊涂,他借着找回关老师一事糊涂,她被他的″挟恩图报″挟得糊涂。
糊涂着开始,却越爱越清醒。
一条险路成了坦途,是他用爱在为她铺路,若她连试着走一走的信心都没有,未免太辜负。
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清醒。
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左疏桐解释,或许说了许多,在她看来也是疯言疯语,那索性更疯一点。
她笑着回答:“我的确是不要命了。”
左疏桐说她疯了。
疯了吗?
她笑着想,一定是有人先爱到发疯了,才会带着她一起疯。她是更被爱的那一方,无以为报,只好舍命相陪。挂了电话,她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看一眼手机,正好是午餐时间,沈修齐还没来叫她,她便自己起床洗漱换衣服,走出主卧时,意外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你现在的能耐是越来越大了,一句话就要逼得你大哥大嫂离婚,你叫什么沈修齐?你叫沈治平好了,古代皇帝都没你专横!”今宵站在门口没动,听声音,是从书房过来的。那边沉寂了一会儿,接着便响起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一段婚姻没有感情全是算计,不离婚还要如何?难不成,要像你当年拖着我妈一样,直到将她拖死为止吗?”
“沈修齐!这是你该跟你父亲说的话吗?”“父亲。”
沈修齐勾着唇角笑了一下:“我只是想有个家,有个真正爱我的人,这套说辞您应该比我熟,怎么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我那是为了你好!”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家不家,业无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