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就是气你这般为他好,他却不领情。唉!慈母多败儿,你就惯着他罢!”昭德侯见卢氏如此心疼继子,心下甚慰,恨铁不成钢道。
一场戏看下来,楚涣涣对“京中人人皆知卢氏贤惠”这句话有了实感。
“行了,莫要在风口上站着了,来人,将表小姐的行李都搬进去,好生安顿,不可怠慢。”卢氏挥帕吩咐下人。
楚涣涣勾唇,这就结束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的受害者可只有自己,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姑娘,当街遭受了如此羞辱,换做一般脸皮薄的女子,说不定这会儿早已经羞愤欲死了,怎么的也得要点补偿压压惊吧?
“呜呜,姨父姨母,这件事皆因我而起,我配不上表哥,我还是回我的扬州去罢!”这会儿轮到了楚涣涣表演了。
卢氏怔愣一瞬,看着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年轻面孔,唱着自己常唱的戏码,这感觉竟然说不出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