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祁渊一怔,沉默不语。萧祁凰没理会他,径自抬脚进了书房:“南诏国师淡泊名利,向来无欲无求,几乎看不见七情六欲……本宫实在想不通,国师对祁渊的敌意从何而来?羞辱他能让你感到快乐?”姬清尘看着她,没说话。“既然你知道本宫昏迷的原因,何妨现在就告诉我。”萧祁凰看着他,眼神平静,不辨喜怒,“本宫的身体跟祁渊没有关系,你让他下跪有什么意义?不如本宫给你跪一个?”姬清尘眉头微皱,负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掐紧了掌心,微微垂眸:“臣不敢。”萧祁凰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本宫看你不像国师,倒像一个借着国师之名,玩弄权术的佞臣。”姬清尘闻言,居然没否认。他只是垂眸道:“臣想单独跟长公主谈谈。”“事无不可对人言。”萧祁凰语气淡漠,“何况就在几天前,本宫已跟国师单独谈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