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官能做什么,得到什么。”
“有我在,还能让构儿一直当个主簿吗?”
杜构暗暗给自家老爹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默默点了点头。
确实,有杜如晦在,他还能一直是个主簿?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不过......爹啊,你这路走窄了啊。
果然,如他所想,萧氏闻言眼睛一瞪,“姓杜的,你是不是觉得这段时间我太给你脸了?”
“我妇人之见?”
“你说说,成婚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不在忙?是谁当初说你主外我主内,然后把偌大的杜府交给我的?”
“哦,现在我又妇人之见了?”
“你当初让我打理家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妇人之见?让我操心这操心那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妇人之见?”
“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跟老娘比划两下?”
杜如晦:“......”
这一段连招直接给他脑瓜子砸懵了。
啥啊,这是?
不就说了一句妇人之见吗?
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他微微侧过头,发现自家儿子给了自己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嘴角一抽。
虽然他没有房玄龄那么惧内,但萧氏发火时,他也有点犯怵。
大唐的女人可不好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