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钱,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没舍得买冰棍。
车辆一路飞驰,很快来到邑都市内。
住院部楼层,鲍燕青迎着谢灵运进了病房,刚好里面有病人在做检查,时莱和陈文新不方便进去,便转悠到医生办公室,想要先了解下鲍燕青妈妈的病情严重性。
或者说,了解下治疗费用。
看见里面有家属,他们就在门口等了会。
少妇坐在医生旁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絮絮叨叨说着哀求的话。
时莱无奈的叹了口气。
医院真是能见证人间冷暖的地方。
他猜测着大概是因为病重或者费用的缘故,也不知道是为了丈夫还是孩子。
“你这个事我真的没办法,要违反制度的。”医生也很无奈。
“您就帮帮我吧。”少妇哭哭啼啼的,似乎下一步就准备给医生跪下。
“我帮不了,被查出来我就完了。”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可是孩子以后还要体检,肯定会查出来,孩子爸爸就不会来找我麻烦?改血型鉴定书这个事我是真的不能做。”
时莱傻傻的站在办公室门口,只觉得刚才一腔慈悲全都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