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因他的两个指掌的轻拢而贴上她的皮肤。“那么多的裙子不穿,怎么偏偏穿我的?”她理由找得好:“吊牌都没剪。”
他回得也天衣无缝:“但是睡裙已经洗干净了。”说完,他搂着她的腰把她身体转过来,只两步就把她逼退得无路可退。后背能感觉到玻璃的冰凉,江棠梨抬头看他。他眼里的情绪很直白,恨不得全部摊开让她看见。但是拨开她耳边头发的动作却很轻,却也轻不过他揉着她细软耳垂的力度。痒得她下意识就想往旁边躲,可惜还未能有动作,他的唇就压了下来。“是你自己愿意的!”
“谁让你喜欢。”
被他撵着尾音回答,江棠梨只觉得羞到无地自容,推着他的肩膀:“走走走!”
等他一走,卫生间的门一关上,江棠梨就赤脚跳下了床。女人总是有很强的第六感,一是天生,还有就是对那个人的了解。果然,衣柜门一拉开,一半黑白,一半彩色。而在那一半彩色下,一个个还没有拆的吊牌像是坠在夜空里的小星星。但江棠梨却把手伸到了那排黑白色里。
陆时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休息间的床上是空的,但是衣柜的门却没有关。看见两件衬衫之间空出一块。
不知怎的,突然就懂了她为什么到了家门口去却不愿下车的原因。只是这迂回的心思,出乎了他的意料。
江棠梨穿着他的白衬衫,站在落地窗前,江棠梨穿着他的白衬衫,左脚站着,右脚惬意地勾着左脚的脚后跟。
整座城既睡又醒地浮在夜的底片上。
低头是流淌的霓虹,抬头能看见几架夜航的飞行器拖着星子掠过。和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又像又不像。
映着五彩斑斓的玻璃上,一道人影缓缓走到她身后。空旷的衬衫布料因他的两个指掌的轻拢而贴上她的皮肤。“那么多的裙子不穿,怎么偏偏穿我的?”她理由找得好:“吊牌都没剪。”
他回得也天衣无缝:“但是睡裙已经洗干净了。”说完,他搂着她的腰把她身体转过来,只两步就把她逼退得无路可退。后背能感觉到玻璃的冰凉,江棠梨抬头看他。他眼里的情绪很直白,恨不得全部摊开让她看见。但是拨开她耳边头发的动作却很轻,却也轻不过他揉着她细软耳垂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