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2 / 4)

过。”

燕翎大气不敢出,闻言羞愤着脸辩驳:“我没有。”谢崇青不为所动,冷眼瞧她。

“我真的没有,你究竞是从哪儿听到的。"燕翎悬着腰难受的紧。“那为何,大司马知道你的身份。”

燕翎惊愕地瞪圆了眼睛,这神色变化没有逃过谢崇青的眼,他攥着她腰身的手掌又紧了几分。

“我不知道,是他用此事威胁我。"她难得展现出脆弱,用气音缓缓吐露难堪之事。

谢崇青神色越发阴沉,冷着音色问:“他对你做什么了?”燕翎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真的,我怎可能屈从于他。”问到这儿燕翎已经差不多明白了,这厮是误以为她与桓胄也有与他一样不可告人的关系。

难堪之余更多的无力,他仅凭三言两语就能如此污蔑她,若不是外面那二人打断,她岂不是被迫与他在藏书阁交欢。但往好处想,燕翎通过此事又隐隐摸索到了与他相处的法子。她小心翼翼地揪着他的衣襟:“我都解释清楚了,能不能放开我。”外面二人还在继续说话,而后又来了两三人,藏书阁渐渐热闹了起来。谢崇青勾起了唇角,唇凑在燕翎的耳边,轻轻磨蹭着那颗他第一眼就觉得妩媚的红痣。

酥痒叫燕翎的身子一软,险些撑不住。

“嘘,不会被发现的,放心。"他欣赏着她脸上的失态,心头滋生了阴暗。燕翎心生绝望,有时他也不是全然吃服软这一套,这全赖他占有欲强到了自己吃不消的地步。

偏生他温柔的很,引导她攀着自己,叫她身躯软成了一汪水,整洁高束的青丝蓬乱,黏在颊边。

不知过了多久,燕翎双腿打着颤站了起来,皮肤上浮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始作俑者却餍足而平和地揽着她的腰身:“这不过才多久,怎的如此娇弱。”燕翎咬着牙瞪了他一眼,谢崇青也没有在意。“亏的你自幼以男儿养,这性子养的确实不输男儿,就是这身体素质差远了。“他似笑非笑,用言语戏谑她。

燕翎虽羞愤,却无可奈何。

她推开谢崇青,拢了衣襟一瘸一拐地小跑了出去,期间还不小心撞到了同僚。

同僚无意识瞥见她色若芙藻、粉润娇艳的面颊后嘴里的话都噎住了。呆呆愣愣的看着她惊慌的背影。

“你在瞧什么?”一声不悦至极的话语打断了他的出神。那同僚回过神儿来,对视了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谢崇青阴沉的视线:“谢……谢大人,下官……下官没看什么。”

谢崇青冷冷剜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王氏提前一日下葬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来,同时伴随着施粥的善举,令其在百姓间的名声峰回路转。

连续许久市井中皆是赞叹王氏的善举,确实盖过了封后大典的风头。葬礼那日乌衣巷宾客如云,人人着丧服,王氏的门生故吏不远千里来吊唁送殡,送葬队伍庞大,葬礼空前盛大。

规格礼仪也就仅此于先帝。

百姓驻足街道两旁观看,燕翎头系白绫,扶棺相送。她见到了王夫人,一副憔悴浮肿的模样。

王知雪也双目红红,与前几日风光耀目的样子大相径庭。葬了王谌,众人又在城门处开棚施粥,燕翎挽着袖子亲力亲为,一点也不像个娇贵的殿下。

王柯找到燕翎:“殿下,我来与你拜别。”燕翎愣住了:“表哥你要去哪儿?”

王柯笑了笑,很是洒脱:“待在建康城固然好,但建康城富贵如烟云,容易目光短浅,我想好了,打算去别的地方历练,殿下,山高水长,再会。”燕翎有些难过,二人虽然相处不久,但也视他为家人:“表哥打算去哪儿?”

“广陵。”

燕翎仔细思索了一番:“那地方南渡的侨民颇多,表哥担得什么职位?”“参军从最底层战起,能有什么职位。”

他是豪族继承人,实则以琅琊王氏的实力想去哪儿都不是问题,刺史、郡守都做得,偏偏他选择从头开始。

燕翎感慨良多:“那我便等表哥功名加身了,知雪和舅母呢?”“这便是我想对殿下拜托的事,劳殿下照顾他们母女二人,虽说家中还有不少族弟,但我更信任殿下。”

燕翎很感动他的信任,自然答应。

当晚,日暮西斜,所有宾客都散去后,一道身影快马加鞭的奔出了城外,向着官道尽头而去。

翌日,封后大典接连而来,内侍省忙的脚不沾地。太极殿外群臣立于两侧,礼官于阶上殿外神情肃穆,直到皇后仪仗自显阳门而入,一路上由羽林卫互送,自显阳门到皇城大司马门有七里,仪仗殊荣无限,新后双手交叠于腹,神情和煦从容。

入宫门后,新后手持羽毛却扇,华丽襦裙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显金光流转,由宫婢引领,踏上锦毯,一步步向着太极殿而去。兴宁帝着玄色衮服,九旒冠冕,算得上龙章凤姿。燕翎微微抬头,看着新后与陛下并肩受百官朝拜。太后高兴的眼都眯了起来,这桩婚事受益的自然是桓氏,外戚壮大,对把控皇权有更深的助力。

皇后寝宫在建章宫旁边的显阳殿,晚上,宫宴上歌舞升平,皇后娘娘与兴宁帝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众人瞧见此,也不免为琅琊王氏惋惜。

桓胄作为瞩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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