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物?(1 / 2)

“师姐,千舒峰上师兄养的火树花开了。师姐想去看看么?”

“师姐,前几日你拿给我的那本道棋谱我已经背好了。师姐你什么时候来验收一下?”

“师姐,千舒峰上冰窖的冰块又少了几盏,是不是师姐你又去拿了?”

宋鹤林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抓住了和师姐相处的时光像是要把所有想说的话全说了,甚至还想着再约出师姐下一次空闲的时间。

银官在旁边仔细地听着,过了一会后开始把视线放在宋鹤林的嘴巴上。

——师弟到底是怎么转的调调,能把“师姐”这两个字喊出这么多不同的婉转来,每当宋鹤林叫她一声师姐,银官就呆呆地应一声。

直到宋鹤林回头看她,银官才意识到什么,一股脑倒豆子似的开始回答宋鹤林刚刚的问句。

“火树花就开了么?师兄这些日子也不在千舒峰上。是师弟你去照看了吧?”银官凭着记忆中的顺序开始回答宋鹤林的问话,“也行,等师弟你伤好了。我们就一起去看看?”

“上回拿给你的道棋谱就背完了?背得真快,过几日吧,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就来验收。”

“还有,我没有拿冰块。可能自己融化了?”

三个答句完全对应着宋鹤林每个“师姐”后的问话,顺序也丝毫不差。哪怕刚刚银官似乎在走神。

宋鹤林忍不住联想到师姐迷路的事,不禁问道,“师姐,记得那么清楚。这样的记忆力,怎么可能会在千舒峰上迷路?”

……银官住了嘴,心里念叨着,怎么还是转移到这个话题上来了。

银官拨弄了一把耳边的耳坠,长长的耳坠在她手里绕了几个圈。她的眼神瞟向别的地方,动作神态简直和刚刚回答她没拿冰块时一模一样。

“师弟,我真觉得方向感这个东西吧……”银官看向宋鹤林的方向,轻轻点着头似乎想得到宋鹤林的认可,“简直是一个玄乎玄乎的东西,跟我给别人算的运势卦一样玄乎。”

这回轮到宋鹤林哑然失笑,但看着师姐认真的样子又生生憋住了笑。

他看着师姐回道,“师姐的运势卦也这么玄乎?”

银官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说道,“就是很玄乎。比如我那日去无有乡,算出来的是凶卦。”

显而易见,银官的无有乡一行并不是合她卦象的凶卦。而是顺利地在短短十天内就肃清了无有乡,下出了属于银官的第十二枚道棋。

运势卦象和她的经历,完全反了过来。

银官师姐剑卦双修,两道任何一道都是其中翘楚,只不过师姐的卦道有些特殊,那就是师姐每日只算三卦,这几年来都是如此的规矩,那腰间别着的三支神木签就是可供作为师姐卦辞的载体。

宋鹤林想起来了什么,抬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仿佛了煽动一阵春意。他委屈巴巴地说道,“师姐,你还没给我算过运势卦呢。”

银官被他漂亮的眼睛和直白的恳求晃了晃,半晌后才说道,“其实又不准,算这个运势做什么?”

宋鹤林还是睁着眼睛一刻不错地看着师姐,“我想求得首席师姐的一卦,难道不行么?”

宋鹤林的眼睛,实在是很亮。

其实银官之前也见过许多人,但当他看见宋鹤林的眼睛时,她想私自地妄下判断,这应该是她看过的最好看的一双眼睛。虽然形状不够完美,虽然眼波不够流转,但就是这么没有道理,银官觉得这双眼睛很亮。

亮到什么程度呢,亮的银官都开始晃神,甚至想要答应他的请求。

…呃,其实想答应也得等明天。

....银官说道:“师弟,我今日三卦算没了。”

在宋鹤林疑惑的眼神下,银官摊手解释道,“迷路了,我今日三卦全部用来算卦找路了。”

……

银官:怎么绕来绕去还是逃不开这个话题。

最终宋鹤林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眉眼都开始绽开在银官面前,像是银官那次迷路撞入陈矫师兄养的那片开得灿烂的火树花林。

最后宋鹤林接收到了师姐幽幽的眼神,才急急地止住了笑。

宋鹤林装模作样地咳了好几声,最后稀里糊涂地开始绕过师姐回避的这个话题。

他看着师姐耳边那两枚长长的挂坠,突然若有所觉地开口。

“师姐,你能不能…”稍后又止住了话头像是害怕银官拒绝,他向旁边偷偷瞟了银官师姐几眼。

刚刚他笑话师姐这件事,怕是要被师姐后头又偷摸摸报复回来。而他现在又向师姐提请求,这看起来实在不太是一个好时机。

银官眼神还有些凉凉的,看着师弟面前这样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叹了口气。银官无奈又无法的样子就是这样,宋鹤林已经摸得清清楚楚了

果不其然,师姐最终还是松口。

于是宋鹤林看见银官对着他轻轻抬了抬头,耳边的银坠也跟着晃动,眼中的波光和着耳坠上的微光一起闪动。她说道,“罚你以后给我带路,明日的运势签有你一支。”

宋鹤林又开始笑起来,笑得没心没肺,“我就知道,师姐你最好了!”

宋鹤林于是趁热打铁,直接就着师姐给出的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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