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个女主(2 / 3)

赵瞿什么时候醒的?

他难道是在装晕?他刚刚都看到什么了?

谢昭昭双腿隐隐有些发软,手臂勉强挂在他腰上,这才没有滑进汤池中。要不然她也装晕好了?

总比她睁开眼面对穿开裆裤的赵瞿强。

谢昭昭刚一打定主意,还未开始表演,腰上突然多了几根手指,只在腰侧上轻轻一掐,她便忍不住痒得弓起腰。

“别,别挠了……”

谢昭昭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将脑袋从他怀里拔了出来。她闷声道:“陛下什么时候醒的?”

赵瞿没说话,伸手从汤池边扯了条袍子下来,披在了身上。他其实早就醒了。

从谢昭昭光溜溜钻进汤池沐浴那会儿。

至于为什么装昏迷,赵瞿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看见她光赤的后肩,他便下意识阖上了眼。迷迷糊糊之间,他感受到了身体莫名其妙的变化。自从赵瞿被太后算计,一怒下喝了任羡之开的那服药后,他已是很多年没有过这样鼓鼓囊囊的酸胀感了。

赵瞿迷茫。

赵瞿震惊。

而后便是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恍惚迟疑的时候,谢昭昭走了过来。她淌着池子里的温水,哗啦啦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像是鬼魅惑人的低吟。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就像是他控制不住那东西一样。闭着眼的感官,似乎要比睁开眼更敏锐。

赵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一切细微的动静,她的心跳声,她的呼吸声,甚至于她的气息也比往日更加炽热。

倘若那时候谢昭昭摸一摸他的心口,怕是一眼就能堪破他的伪装。赵瞿从未有过这样奇妙的感觉。

她指尖所触之处,每一寸皮肤都泛着酥酥麻麻的灼意,无法言喻的刺激感仿佛一道雷电在脑海中炸开,沿着四肢百骸贯通而下,又快速地弥漫开,化作一阵阵颤栗。

像是会麻痹神经的毒物,让他无法思考。

甚至堕落到沉溺其中,听到她大不敬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亦是不愿醒来。直到谢昭昭不经意间摸到他腰后的疤痕时,他才恍惚清醒过来,心尖似是颤了下,不知是怕吓到她,还是怕她嫌恶心。她沉默不动的那一刻,好像变成了漫长的一整年。赵瞿静静地等待着。

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可惜没等到谢昭昭做出什么反应,那坏事的赵昵便莽莽撞撞闯了进来。赵瞿沉默的时间太久,以至于谢昭昭以为他不会回答,她正要转移话题,却听他淡淡道了声:“刚醒。”

谢昭昭自是不信他的说辞,抿了抿唇:“陛下方才起热高烧,任太医来过,凑巧他家中有急事便先行离开,将药浴擦身的事情托付给了我。”说罢,她又忍不住道:“既然陛下已是无碍,我就先退下了。”不等赵瞿回应,谢昭昭哗啦一下站起身,匆匆忙忙便想要离开,还未抬腿迈出汤池,脚踝上倏而多了道沉重的牵扯力。赵瞿攥住了她的脚腕:“你就这样走?”

谢昭昭愣了愣,后知后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漉漉紧贴在皮肤上的外袍。她刚才褪下赵瞿里裳,看到某处模模糊糊的轮廓后,忽然生出一丝危险感,便随手捞了一件外袍裹在了身上。

但袍子布料薄,浸透了水就像是没穿一样,贴在身上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

赵瞿松了手,转身背靠在汤池边,微微阖目:“换好衣裳再走。”重喜早便备好了干净的换洗衣物。

谢昭昭褪下湿透的外袍,仓促地擦了擦身上的水,手忙脚乱套上了衣裙。她忍不住想,她要是会遁地就好了。

便如此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遁到岭南之外,也免得日后再与赵瞿相见了。谢昭昭穿好衣裳便径直往殿外快步跑去,跑出没多远又倏而顿住脚步:“陛下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赵瞿想也不想:“不能。”

他垂着眸,指尖轻叩在池沿上,皮笑肉不笑道:“朕要将她大卸八块。谢昭昭:”

没想到她还一个字没提,他竞已是猜出了她的心思。谢昭昭并不想站在任何人的立场上去批判别人,于她而言,这件事本身就跟她无关,所以谁对谁错也根本不重要。

她只在意结果如何。

倘若赵瞿杀了吕昭仪泄愤,便是与吕家,乃至于整个北人一族为敌。这原本跟她也没有关系,但现下她许多事情都要依仗赵瞿,要是赵瞿提前给自己作下线了,她的好感度该怎么办?

她可不想再转头去攻略赵明。

谢昭昭试图与赵瞿讲道理:“吕昭仪犯下大错自是罪该万死,陛下想要怎么惩治她都不为过。只是吕丞相为北人之首,这些年效忠陛下,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亦有苦劳,陛下便是看在吕丞相的面子上,不妨再给吕昭仪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她的确该死。"赵瞿自喉间挤出一声轻笑,“若想重新做人,何须如此麻烦,朕帮帮她就是了。”

谢昭昭怀疑自己说了这么长一段,听到他耳朵里就是“吕昭仪该死……阿巴阿巴阿巴…吕昭仪重新做人……”

完全是对牛弹琴。

赵瞿似乎根本不在乎后果如何,他只要吕昭仪死。谢昭昭顿觉无力感涌上心头,她如今跟赵瞿算得上一根线上的蚂蚱,赵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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