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主持中馈、操持家务不成?
要他和她种田,更是荒谬。
“不然我们就仍做朋友好嘞。"见他不语,乔慧悠悠道。给他的选择已到此为止,他选也好,不选也罢。
谢非池视线一直不曾移开她的双眼。
只见她双目澄明,如新鲜浓墨,掺不入别的颜色。他哑然失笑,除却顺着她,还有什么法子。
谢非池但觉窝囊,将旧情续上,却不长相厮守,和那些奸夫奸妇一样逾墙相从,三不五时私下一会?但不应下她,只怕她当真就此离去。罢了,就当权宜之计。
他静顿几息,道:“我们可以用传送阵法,择一地点见面。”“那敢情好。”乔慧笑起。
谢非池慢条斯理地,又道:“只有一点,这不是幽会、私会,我要你告诉旁人我们是什么关系。”
乔慧心道,不是吧这怎么还被他反过来谈条件了,话里还一片酸风醋雨的。她挤挤眼:“有人问起再说呗,不然我逢人就告诉人家我和大师兄在一起了,很奇怪,仿佛炫耀一般,别人也会觉得肉麻。”谢非池听她好歹是做了一番承诺,也不再多说,只道:“卷起袖子,我看一下你的伤好了没有。”
乔慧惯常穿的是窄袖便装,此际便将袖子卷起。昨夜她推开门,有看到他差人放下的药,已涂了一点儿,现已结痂。但他看到她竞然只是结痂,眉宇微蹙。
他捧着她的手,不知从何处又变出一盒药来。剔透的药膏,随法光一阵沁入她肌理。这一双一向冰凉的手,捧着她的臂时却是微温的,仿佛忽然有了温度,轻轻将她的臂托起,如云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