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很好,还能保护她,尊重她。楚青岭收回思绪,拍了拍蒋琦鸢的后背,小姑娘扎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唇角一直轻扬着,根本就压不下来。她把下巴搭在他的肩窝,贪婪地嗅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
她没说,其实昨晚的事她真的记不太清了,但她记得,他吻了她,吻得特别凶狠,特别暴力,那感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把她揉进骨子里,差点儿让她喘不上来气。
不过,青岭哥哥一向比较闷骚,比较内敛,估计肯定是趁她喝醉了,所以才偷偷吻她的。
蒋琦鸢想,既然他不想承认,那她就不拆穿他了,反正既然都亲了第一次,肯定就会亲第二次、第三次的。
不过,青岭哥哥的吻技可真好,把她的骨头都亲麻了,亲酥了。她喜欢这种感觉。
楚青岭抱了她有一分钟,才轻轻松开她,他又教育了她两句,并让她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才亲手喂她喝了一些粥。蒋琦鸢在医院完全康复,体内那些物质完全代谢掉才出院。出院之后,一行人就马不停蹄地乘坐飞机回了京城。因为远在京城的蒋彭华得知女儿差点儿出事,人都发了脾气,在楚家找楚东扬算了一账。因为这次澳城之行,是楚青岭带蒋琦鸢去的。去之前,也是楚青岭在蒋彭华的面前拍着胸脯保证他一定会确保蒋琦鸢的安全的。这次意外,楚青岭无论如何都要给两家一个交代,一个解释。于是他和楚易则协商,要带着蒋琦鸢先回京城。可万万没想到,一向工作至上的楚易则居然选择把这个项目交给手下的人处理,要和他们坐同一班飞机回京城。
当时,蒋琦鸢和楚青岭就坐在楚易则的前面,这其实也是在蒋琦鸢得知是楚易则救了她之后,第一次见到他。
蒋琦鸢不太喜欢楚易则,他这个人整天板着脸,不苟言笑,眼睛里没有什么温度,就像别人都欠了他钱似的。蒋琦鸢平时撞见他,会称呼他一声"易则哥哥”,结果他不仅一个字不回答她,还用凶巴巴的眼神看着她。蒋琦鸢有些怵他,但是又不忿他,所以私底下,她都和那些小姐妹们叫他“冷面阎王”,其实就是脸臭。
不过,人家好歹是救了她,救命之恩怎么也得说声谢谢,于是蒋琦鸢在飞机落地之后,上摆渡车之前,和他说了声:“易则哥哥,谢谢你救了我。”楚易则那双冷漠的眼睛从她的头发丝扫到她的脚趾甲,给她看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冷哼一声,“反正就一条命,作没了拉倒。”说完就扬长而去。
蒋琦鸢当时气得不行,这人什么狗东西,就不会好好说话吗,居然还诅咒她。
狗东西。
一想到以后要当他的弟妹,跟着楚青岭喊他一声大哥,蒋琦鸢就觉得心里憋得慌。
她跟在他身后,嘴巴翕动着,嘀嘀咕咕地把他祖宗三代都骂了一通。却突然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蒋琦鸢揉了揉自己脑袋,极其不满地看向他,真想骂他一句有毛病吧,突然半路停下来,哪有这么办事的。
但是她不敢,她怕他,自然就在他面前怂。楚易则看着小姑娘特别生动形象的面部表情,勾了勾唇,问她涂的是什么牌子的唇膏。
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幽幽地盯着天花板,盯着上面的水晶吊灯,然后不断地回味她唇畔的味道。她虽然喝了酒,但是口腔中酒水的味道并不浓烈,反而是她唇畔草莓的味道印在他的呼吸间,经久不散。楚易则通过她的反应,能准确地判断出她就是个菜鸟,以前连吻都没接过,否则也不至于情/欲上头的时候把他的嘴巴咬了一道口子。男人只要想到这儿,那股占有欲又在体内作祟。整整一个晚上,他一直干瞪着眼,回味她唇畔的味道。没人比他更想知道,她涂抹的那款润唇膏是什么牌子、什么味道的。蒋琦鸢狐疑地看向他,怀疑他是个死变态,大男人还要涂润唇膏。可一抬眸,又看到了他下嘴唇已经结痂的伤口。
她挑了挑眉,调侃着问:“易则哥哥,你是要给女朋友买吗?”楚易则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他没回答,只是紧紧盯着她。蒋琦鸢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耷拉着眼皮,看向自己的鞋尖,老实地说了一个品牌,补充着说:“是草莓味的。”
楚易则临走之前评价:"味道很好。”
蒋琦鸢缓缓抬眸,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总觉得男人说的话和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