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能想明白,所以昨天那二十鞭子才鞭鞭用力,刻进了他的骨肉里。
既然双方家长都已经暗戳戳地达成了共识,那他自然要问问蒋琦鸢的态度。蒋琦鸢果然没让他失望,小姑娘点头如捣蒜,窝在他的肩窝里,闷闷地说:“那我过完生日你就要说。”
她想了两秒又特别跋扈地补充:“过完生日的第二天,你就要说。”楚青岭听到她这句话,觉得背上那点伤也不算什么了,他的心像是被她的热情灌满,灌得饱胀。
他故意捏住她的鼻子,逗她说:“我的阿鸢就这么着急嫁给我吗?”蒋琦鸢在他的胳膊上轻推了一下,“讨厌死了。”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传到了窗外。
站在窗外听到全部对话的楚易则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倒流,他的后槽牙几乎快要咬烂。男人脖子上青筋暴起,内心的不公、愤懑、嫉妒在无线滋生,他的嘴角露出一个阴恻的笑容,在皎洁的月色下,显得有些疹人。蒋琦鸢既然被他亲过了,那就只能是他的未婚妻。他不择手段也要抢过来,他倒是要看看,楚青岭这个只会画画的怂包有什么本事和他争。
男人一直在矗立在院子内的假山前,听着潺潺流水伴着屋里的刺耳的吵闹声,他摸出烟盒,磕出一支烟塞进嘴里,按下打火机,青橙的火苗在黑夜中亮了起来。
他猛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任由尼古丁麻痹自己的神经。楚易则不记得那晚上自己抽了几支烟,反正守到最后,看到蒋琦鸢乖乖地推开门出来了,临出门之前,她跟楚青岭说等明天她过来继续帮他涂药、换药。楚易则眯了眯眼,把烟碾灭。
他只要一想到刚刚他们在卧室里,蒋琦鸢那双小手落在楚青岭的后背上,帮他涂药的时候,他就嫉妒得发疯,想掐死自己的亲弟弟。蒋琦鸢把门关上,一转身,就看到假山前立了一个人影,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是楚易则之后,蒋琦鸢路过他的时候,轻轻喊了声"易则哥哥"就想溜,却被男人叫了回来。
楚易则半挡在她的身前,端详着她的唇畔,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唇水润光泽,应该是因为涂了唇膏。这就说明,刚刚在室内,她和楚青岭没有接吻。他的视线往下,又落在了她的衣服上,衣服也是整洁的,衬衫的纽扣都系得整整齐齐。
蒋琦鸢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那感觉就像是黑夜中一匹狼在注视着自己。她紧张地攥住衣摆,“有什么事吗,易则哥哥?”楚易则看到她的小动作,无奈地笑了笑,“你就这么怕我?”以后还怎么做他老婆?
蒋琦鸢狐疑地抬眸,没吭声,就是紧紧地盯着他。其实她可是太想吐槽他了,是她想怕他吗?当然不是了。还不是因为他整天板着脸,不给人好脸色,路过的地方都是低气压。再加上楚青岭明里暗里告诉她不要和他接触,她自然就要躲着他。
楚易则往前迈了半步,就逼得她往后退了半步。“还说不怕我?"他问。
他这么一说,蒋琦鸢是真有些怕他,怕他把自己杀人抛尸,于是拔腿就要跑。结果没看路,人差点儿掉进假山外圈的水里。楚易则眼疾手快地攥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拉了回来,她整个人都撞在他的怀里,直接给她撞懵了。
蒋琦鸢觉得他的胸膛好烫好烫啊,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几乎要将她烧起来。
楚易则顺势轻揉了下她的头发,就松开她,说:“阿鸢,别怕我。怕我也要看路啊。”
很奇怪,他的语气充满了宠溺和纵容,完全不像平时一样吓人。蒋琦鸢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转身就离开了。当晚,蒋琦鸢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贴着一个特别烫的胸膛,人几乎要被烤熟了。她一回眸,就听见那人说:“阿鸢,别怕我。”大大
因为楚青岭受伤,那阵子蒋琦鸢几乎天天晚上都要差遣司机送她到楚家去一趟。她一般会呆上半个小时左右,帮楚青岭换好药,两人再聊一些悄悄话,象后才离开。
蒋琦鸢觉得楚青岭受伤的这段时间,两人的感情直接突飞猛进,一向内敛的他比以往要直白很多,她把这些都归咎于在澳城的那一个吻。于是蒋琦鸢比任何一年都更期待着生日的到来。很快,到了十月金秋。
因为今年是蒋琦鸢的十八岁生日,所以生日会和成人礼一起办,规模自然就比往年隆重了一些。往年,蒋琦鸢的生日会一般都会和同龄的小姐妹们出去办,一群人聚在一起玩儿,可今年,因为有家里长辈们的参与,形式也正常一些生日当天,蒋琦鸢穿了一条淡蓝色的裙子,是当时意大利一个知名的设计师设计的"美人鱼"系列的礼服。
在楚青岭到了的时候,蒋琦鸢正摆弄着自己盒子里的那些珠宝。她一听家里的阿姨说楚青岭来了,立刻提着裙摆,穿着玛丽珍的高跟鞋跑到楼下。结果没想到,跟着楚青岭一起来的,居然还有楚易则。男人穿了身灰色的西服,黑色的领带系成温莎结,正端端正正地站在楚青岭的斜后方,仰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蒋琦鸢捏着裙摆的手缓缓松下来,脸上雀跃的笑容也如同抽丝剥茧般消失。其实她本来打算下楼就像个小麻雀一样扑到楚青岭的面前,问他她今天打挑得好不好看,问他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可因为楚易则的到来,这一切都被通通打破,甚至蒋琦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