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强取豪夺(2 / 3)

偏欧美风,以蓝色为主色调,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柑橘清香味,是独属于她的香味,他也说不出到底是沐浴露的香味,还是房间内焚着的香薰。

楚易则觉得自己的喉咙紧了一些,内心的那些肮脏不堪的欲/念更甚。他放缓脚步,轻手轻脚地推开她卧室的门,只见她正坐在床上埋头抱着一只狸花猫天。

蒋琦鸢听见动静,还以为是家里的阿姨又来劝他,张口就要发脾气。可抬眸一看,发现是楚易则,她的话硬生生地咽在了喉咙里,整个人像泄气了一般,往床中间缩了缩,“滚出去!”

眼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她鼓着嘴巴近乎崩溃地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楚易则坐在床边,伸手强势地挑起她的下巴,她被他吓得轻颤了一下,撑着床就要往外跑。楚易则圈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蒋琦鸢只觉得男人滚烫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背上,烫得她像是被钉在原地一样,一动不敢动。

楚易则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冰球,温柔地帮她敷脸,小心翼翼地问她:“还疼不疼?”

一提起这茬儿,蒋琦鸢就更委屈了,她抬手拍掉他惺惺作态的手,把他手上的东西夺过来,扔在地上,“砰"的一声,冰球被摔得四分五裂。“都怪你,都怪你!你滚出去!你别做梦了,这辈子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她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专门往他的心窝里挖。楚易则咬了咬后槽牙,一脸阴翳地看向她,“不嫁我,你嫁给谁,阿鸢?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蒋琦鸢抬着下巴看向他,“我出门随便找个人嫁了,我也不会嫁给你个混蛋!”

她的手指向门口的方向,“滚出去!”

楚易则眯了眯眼,他慢条斯理地把眼镜摘掉,顺手扔在床头柜上,然后抬手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的腿上。

两人亲密接触,呼吸交织,蒋琦鸢都快要气死了,这个死变态,是听不懂人话吗?

楚易则一手捏着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看了她一样,毫不犹豫地碾上她的唇。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是阴翳的,是暴戾的,蒋琦鸢仰着头往后躲,双手在他的胸膛上一顿乱抓,可男人就像是一堵墙,把她围得密不透风。蒋琦鸢只觉得自己口腔中的氧气几乎要被抽干,舌根都是麻的,酸的。她挣扎了半天,终于抽出一只手,对着他的脸就要扇下去,却被男人牢牢攥住手腕。

楚易则用指腹摸了摸她红肿微润的唇畔,柔声说:“打我一下,今儿我就亲你一下。”

他的语调上扬,说得跟调情似的。

蒋琦鸢被他的气得牙齿咬在唇畔上,“你个死变态!”楚易则被她的话逗笑了,亲他也亲过了,现在心情很好,况且,他也知道她是个犟脾气,一言不合没招待他祖宗三代就算不错的了。男人垂眸看向自己的未婚妻,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可爱,肿的那张脸像只仓鼠似的。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又重新拿起一块冰球,转轻贴到她的脸上。

蒋琦鸢抬胳膊拂开他的手,她眼尾泛着红,让他滚蛋。楚易则也不愿意再刺激她,便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起身整理一下被她揉皱的外套,临走之前,又没忍住俯身凑近她。蒋琦鸢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楚易则便故意一点一点地向她逼近,把她逼到了床头,退无可退。男人见状,心情愉快的笑了,他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冰球,提醒她:“要是再不冰敷,你明天就得顶着这张脸出去见人了。”说完,楚易则拂袖而去。

男人离开之后,蒋琦鸢用力擦自己的嘴巴,感觉几乎都要被擦破皮了,可他身上那股檀香味就像刻在她的血肉中一样,无论如何都除不掉。他的吻侵略性太强太强了,强得要侵占她的五脏六腑一般。蒋琦鸢打了个寒颤,她有一种可怕的预感,觉得她无论如何都逃不掉楚易则的手掌心。

大大

楚易则回到楚家老宅的时候,家里灯火通明,楚老爷子、楚东扬、陈素云、楚青岭都在等他。

显然,他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们就等着他回来兴师问罪呢。尤其是陈素云,几乎演都不演了,脸色铁青,一脸愠色和戾气。不过,楚易则倒是也不在意,他看着这群人脸上不痛快,心里比谁都开心。楚易则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主动说:“爷爷,爸,今天我向蒋家提亲了,你们看看哪天有时间,咱们两家人坐在一起商量商量订婚的具体事宜。”

楚东扬抬手捞起手边的茶杯就向他砸去,“你个不孝子!你看看你干的是什么混账事?连你亲弟弟的未婚妻你都要抢!”楚东扬是真被气到了,不断地抚摸自己的胸口来压抑自己心中的怒火。楚易则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爸,既然是一纸婚书,既然是楚家和蒋家联姻,为什么我和阿鸢就不可以呢?楚青岭是您的儿子,我也是您的儿子,无论谁娶阿鸢,人都是您的儿媳妇,这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况且,青岭和阿查连婚都没订,算哪门子未婚妻?”

楚东扬站起身来,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个以下犯上的东西!看我不抽你?”

“够了!"楚老爷子不怒自威,楚东扬收回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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