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杀我(2 / 3)

圈,胸腔微动,漫不经心地应:“嗯。”嗓音微暗,低而磁,难以言说地性感。

南般若只觉心尖一悸,耳朵隐隐开始发热。心下惊道:男色杀我!

她起身,谨慎地离他远了些,装模作样去看他书架上面的藏书。等到他提笔沾墨写起字来,看上去像个正经读书人了,她这才随意抽一本线册子,悠然踱回去,坐他身边读。

“嗯?!”

她越看越不对劲。

这不是一般的书,而是埋藏在宫里的暗探日复一日窥伺天子言行举止,暗中记录、偷递出来的情报。

她震惊道:“你想造反?”

蔺青阳瞥过一眼:“从前的事了,那是先帝。无妨。”“哦我……“南般若头点到一半,又觉得不对,“先帝也不该…”他道:“是我父亲干的,他也死了。事主和苦主都没了,般若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别去报官。”

南般若嘀咕:“你也不能让我去啊。”

蔺青阳抵唇轻笑。

她摆手:“算了算了。”

拿都拿了,她低下头,闲闲翻看起来。

先帝是个美男子。字里行间,时不时便能看见“美姿容”、“风采绝世”、“光明殿堂″等字样。

除了生得好,还常见到“七窍玲珑”“心思机敏”、“过慧易伤”这样的形容。南般若脑海里浮现一个聪明绝顶的病美男形象。这位病美男还很深情。

少年时迎娶了元后,一生再无二色。

后来元后难产薨逝,先帝大恸,摧心伤肝,一病不起,很快就追随元后而去。

南般若合上手中的册子,怔忡出神。

蔺青阳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道:“有什么好羡慕的。他去殉情,江山便留给了一个废物,还是个鱼目混珠的废物。”事实上先帝是因为查到了某些隐秘而被毒杀,想来元后之死也是被人做了手脚。

南般若失忆听不懂:“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说来话长了,想听我讲故事,还是给你准备午膳?”南般若”

她贪心地问,“就不能一边做饭一边讲故事吗?”蔺青阳:“想都别想。”

南般若偷偷在他身后扮了个鬼脸。

蔺青阳把南般若带到了紫竹院。

想起她和南念一那个假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他心中阴火难免灼痛肺腑。他故意抓了不少竹虫,还要拿给她看。

“啊一一蔺青阳!”

南般若气到跳脚,捂着眼睛想跑,却被他轻易勾住后脖领,捉回身边。她愤怒地瞪他。

蔺青阳一脸无辜:“这是你从前爱吃的,怕什么?”南般若闭着眼睛喊:“不可能!”

“骗你干什么。”蔺青阳懒笑,“你不信,待会儿出锅可别跟我抢。”南般若试探睁开半只眼睛,将信将疑:“真的?”她对他的厨艺倒是极有信心。

他挑眉笑笑,松开勾她衣领的手指,哼着小曲去了厨房。油炸虫子金黄焦酥。

看着眼晕,闻起来却当真香到不行。

蔺青阳这厮,故意只做了炸虫子这么一个“硬菜",其余全素。南般若恨恨咬着光秃秃的白米饭和菜梗子,看他一个接一个把虫子往嘴里扔,嚼得香脆。

“真不吃?“他斜睨她。

她用力摇头:“不!”

他支着手肘,倾身,一脸好笑:“从前就是这样,没试过,死也不吃。尝过一次,天天喊着要。”

南般若小心嗅了嗅。

是真的香!

她依然摇头:“不,我不要。”

蔺青阳笑:“行吧。”

他吃光了最后一只虫子,足足下了三桶米饭。见她一脸郁色,蔺青阳乐不可支,转身给她端出一只紫砂锅。“真难骗。"他叹气,“你确实从来不吃虫子。”南般若大怒,放下碗筷,准备抬手掀桌。

他把紫砂盖子一揭。

锅中早已炖好了鲜香扑鼻、热气腾腾的乌鸡汤。南般若缓慢眨了下眼睛。

她用筷子指指点点:“蔺青阳,我今日饶你,是给这只乌鸡面子。”放过狠话,大快朵颐。

一整日笑笑闹闹,距离拉近许多。

沐浴之后,他主动接过布帕,替她擦头发。他手大,力气足,她闭着眼睛,被他到饬得舒服。“怎么不让侍女帮你洗头发?"他没好气,“自己蚂蚁力气心心里没点数?折腾半天,寒气湿气钻进脑袋,又头疼。”

南般若没回嘴。

她头发太多,洗起来着实吃力,头也确实开始隐隐作痛。“那我从前…”

“从前有我。”

“哦。”

擦过头发,蔺青阳扶她到床榻坐下,然后自作主张拿来一只盛有暖膏的玉盒,用烫水浸了手,沾上脂膏,为她按揉脑袋。暖融融的灯烛在帐间轻晃。

她睁开眼,望进他漆黑带笑的眸,只觉心脏也浸在了热水里,又暖,又懒。这个男人就像带有剧毒的鲜花和毒蛇,色泽艳丽,气味芬芳,令人着迷。一双大手渐渐往下。

她唇瓣微分,想说不,却发现他的动作十分规矩,只是熟练地替她疏通肩颈经络。

偷眼觑他,见他微垂长睫,神色清正。

她的呼吸倒是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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