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或者亲戚家开的吗?”
“我家开的,"荆荡轻描淡写,“这家酒店的名字是各拿了我爸妈的一个字。易书杏的眼睛瞪圆了一些,虽然她一直知道荆荡家里很有钱,但明真居然是他家开的吗?
她无声地咂了一下舌,羡慕地说:“那你的爸爸妈妈一定很恩爱吧。”“没有,商业联姻而已,“荆荡说,“上次你生日,我打架,就是因为荆明谦在外面有了人,那个女人还怀孕了。”
易书香完全不知道这些,电梯到了顶楼,她跟他出去,小心翼翼地挠了下他的手心:“很多事情都是我们管不了的。你不要把他们的事情看得太重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好不好?”
“只是替我妈妈觉得不值,但她也挺不争气,“荆荡已经看开了,只是轻轻风票风地说了句,“我知道我家里以后也会给我安排联姻的人选,但我只要你。易书查喉咙紧了一下,仿佛冒开酸酸的,又甜甜的果汁味。他拿了卡打开顶楼的套房,套房里有好几个房间,阳光充沛,大片的落地窗玻璃仿佛将整个城市都框了进去。
“你自己玩会手机,累了就睡会,待会有人会送吃的上来,我去洗澡。“荆荡换上拖鞋,拿了袋子往浴室走。
还没迈开一步,手被她攥紧了:“荆荡…
他回头,看着她期盼的眼神,心脏突了一秒:“我他妈去洗澡,你不能跟我一起去。”
“……谁要跟你进去看你洗澡啊!"易书杳被这句话弄得耳朵臊红,“荆荡,你在想什么啊!”
荆荡揉了下发红的耳朵:“哦,那你喊我干吗。”“我是想说……“易书查抓着他的手,大着胆子问,“你真的会为了我,拒绝那些联姻对象吗?你家里会不同意的吧?如果家里不同意,你以后要怎么办呢?荆荡顿了好几秒,好像不太能够理解她这些问题。隔着灼热的日光,房间里倒是冰凉的十八度,他声音有点浅,很淡很淡的那种,听着还有点点冷:“易书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是吗?”
易书杏不知道荆荡为什么会忽然生气,她懵懂地攥紧了他的手:“怎么了?”
荆荡的心脏被猫咬了一口,有点刺痛。他哂睫:“我没你想得那么无耻。如果我以后想走商业联姻的路,我不会亲你。“他看上去难得有些伤心,冷锐的眼角深又邃,“既然亲了你,我就认定你了,你竟然还觉得我不会拒绝联姻?“我没有这个意思的,"易书杏不想看到这个冷冰冰的荆荡,急得快哭了,“我只是随口一问呀,我只是担心你家里如果不同意的话,那你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办,对不起,荆荡,我真的不能够接受没有你的生活。”荆荡是真生气了,但面对这样眼泪汪汪的易书香,他狠不下心真跟她生气,说:“酒店有二十四小时的监控,没等我们出这个酒店就会有人跟我家里人说我今天带了一个女孩来这里,"他道,“我从没想瞒着家里,也没有想过家里会同意我不走商业联姻的路。”
这句话的信息含量有点大。易书香缓了很久才想明白。她忽然开始埋怨自己,如果,她家里再有钱一点就好了,能够再跟荆荡门当户对一点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考虑这么多东西,也不用承担一些他本来不需要承担的东西。
吸了下鼻子,易书香揉了揉眼睛,心脏有股钝钝的阵痛感。荆荡看着她低头的样子,可怜得要命。他一把将她捞过来,抱进怀里,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两具身体似乎都嵌在一起了,他抱了好一阵,还能听到她轻轻的抽泣声,他威胁道:“再哭就真亲你了,听到没。你是哭包吗?”易书香一开始没说话,荆荡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就听到她一边抽泣,一边说:“我本来不想哭的,但是你知道你说的这个对我的诱惑有多大吗?”荆荡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易书杏往他的怀里钻了钻,耳朵羞红:“没什么!”“喔,"荆荡慢悠悠地问,“亲你啊?”
“没有!"易书杏羞得一下子松开了他,转过身去,“你快去洗澡吧,别磨蹭了。“说完,面子薄的她没什么脸再跟他说话,迈开腿想躲一会。没想到手那么快就被他攥住,荆荡毫不费劲地抓着她细白的手腕:“这里就这么大,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易书杏挣扎了下,他没松手,反而加大了点力气,她便再挣扎不开,只能乖乖朝他回头。
结果就看见他弯下腰,视线已经与她持平,一双眼睛勾着她望着。瞳孔里含着点从落地窗投进的细碎日光,显得那双好看的眼睛很专注,似弯着一泼冷月,他平时很冷,现在看着少了几分凛冽感,多了几分扯笑的感觉。易书查一瞬间心心脏乱跳,不敢动弹:…干,干吗?“她咽了下发痒的嗓子,看见他朝着她脸的方向,低下了头。
哎,他,他是要亲她吗?
怎么这么近,看着不像额头的位置啊。
难道,他是要亲她的脸吗?
易书香紧张地又咽了下喉咙,胸腔啪嗒啪嗒地颤抖着,她指尖发麻,一想到他待会要亲上她的脸,她便感觉双腿发软,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下一瞬,荆荡搂紧了她的腰,那张勾魂摄魄的脸已然在咫尺之间。易书杏慌乱地闭上了眼睛,被他搂到的地方紧紧绷着。时间像被关进一个名为雀跃和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