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盛朝盈瞳孔微睁,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杏儿曾说留香坊有留香坊的规矩,生意如此红火,一枝独秀,却也无人敢惹。
墨熠低沉的嗓音中带着让人难以察觉的失落:“若是她还活着,你所说的话说不准已然实现了。”
盛朝盈又拉了拉他的衣带,嗓音软软糯糯:“你别难过了。”男人看她一眼:“孤不难过。”
小姑娘颇觉不信:“你骗我。”
墨熠低笑一声:“骗你?骗你一小傻子作甚?”“你!”
“嘘,朝朝小点声儿……”
盛朝盈不理他了,轻咬着唇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墨熠惹人厌。马车在路上行驶了近三日,在第三日用完午膳后,终于进入了虞安郡。一进城,车马的速度便会慢上许多。
盛朝盈正趴在木窗上看窗外的景象,身后的墨熠在吩咐凌羽接下来的安排。盛朝盈从窗户可以望见,前方不远处被一圈又一圈的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甚至还有着源源不断地人在往前跑。
“那是怎么了?”
她自言自语才将将问出口,便瞧见凌峰已然跳下了车,应当是去前头打探情况去了。
只半盏茶的功夫他便回到了马车内禀报。
“少爷夫人,前方是忠义军节度使的府邸,好似是虞州刺史的公子不愿退婚,正在那府邸的门口摆聘礼表情意。”
“什么!”
盛朝盈忽地从窗口缩回了头,她转头盯着凌峰,语气焦急:“你再详细说说!”
墨熠伸手将她搂到自己身侧,又拿出手帕擦了擦她额间的薄汗:“阿盈对这等趣闻倒是感兴趣。”
盛朝盈微怔,对了,进了这城,那便唤她阿盈,这是她提前同墨熠说好的。她蹙着眉撂开了他的手:“才不是呢,我认识夏吟的!她是好姑娘,定是被李安泊给缠住了。”
她又紧盯着凌峰:“凌峰你快详细说说。”墨熠看着自己被她撂开的手挑了挑眉,又给单膝跪在地毯上的凌峰使了个眼色,后者才继续道。
“回禀夫人,据在那四周围观的百姓所言,好似是忠义军节度使之女看上了其他家的公子,非要同虞州刺史之子退婚,还使了皮鞭将之打伤。”“可后者却情根深种,扬言要将聘礼加倍,且还写了血书表情意,只求忠义军节度使之女莫要退婚。”
“胡,胡说!”
盛朝盈都要被气死了,她忽地想起了夏吟曾赠予她的腰牌,她这回来虞安郡是特地将之带来了的。
“夫君,我想去见一见夏吟可以嬷?”
墨熠颔首,自然可以,此番回虞安郡,他本就计划同忠义军节度使见一面。“夫君你真好"小姑娘甜腻腻的撒娇,墨熠极为受用。盛朝盈已经寻得了那腰牌,并将此交给了凌峰:“你将这个腰牌递给门房,就说我要见夏吟。”
“是,属下这就去。”
凌峰走后,盛朝盈就趴在窗上眼巴巴地盯着他的背影,背后的男人唤了她好几声,她只装作没听见。
她眼睁睁看着凌峰回来:“怎么样了?”
“这……“凌峰挠了挠后脑,尽量委婉地表述:“那门房说他们家小姐现下不方便见客。”
“阿……“盛朝盈有些失落,不过她也能理解,现下李安泊就在门外苦苦相逼,还有如此多的百姓围观。
夏姑娘定是焦头烂额了才对,她现在去见她也只能是安慰她,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墨熠看了一眼面带失落的小姑娘,淡声吩咐:“将我的腰牌递给门房,说有人要见夏不惑。”
“是。"凌峰双手接过,又起身去了一趟夏府。盛朝盈心里提起了一丝希望,她转头望着闭目养神的男人:“夫君,你这腰牌能有用麽?″
“夫君?”
“夫君,你怎么不理我?”
盛朝盈扯了扯他的衣袖:“朝,阿盈在问你话呢?”男人终是抬眸看她一眼:“方才唤你的时候,为何不理人?”………啊?”
盛朝盈傻眼了,原来她是被太子殿下记仇了。小姑娘凑过去轻轻靠在男人肩上:“我错了,日后只要夫君唤我,我一定立时回复!”
墨熠的眉峰微挑,只淡淡提醒:“那可得说话算话。”“我一定说话算话!”
她方才也是因为一直牵挂着夏吟,心里着急,墨熠说得对,她不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