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有后来那些事儿呢!”
“现下可好了,不仅是夏姑娘,就连夏姑娘的父亲也定是知晓我腹痛是假的了……”
“我太丢脸了。”
“你……你真惹人厌!”
男人愣怔了一瞬,似是未料到盛朝盈竞会用这一招,一时没能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你还揶揄我!”
盛朝盈瞪圆了一双杏眼:“我都没面子了!”墨熠扫她一眼:“谁说你没面子了?待明日你再瞧瞧,看那夏节度使会不会笑话你?”
盛朝盈咬着形似樱桃的唇瓣,略微低头瞪着他,却没回他的话。男人长臂一捞,便将躲在床榻最里端的小姑娘给捞回了怀里。他让盛朝盈枕着自己的小臂,又埋下头看她:“不信我?”他以指腹将盛朝盈的唇瓣从她自己的贝齿下拯救了出来,眸中也淌出越发浓重的笑意。
盛朝盈看穿了他的表情,偏过头不看他:“你还是在笑话我!”男人微扬起嘴角,温着嗓音跟她解释:“我并未笑话你,这是喜欢你。”盛朝盈抿了抿唇,眼神动了动,不过依旧没看他。“至于其他人,也不会笑话你,这是敬畏你。”小姑娘又咬了咬唇,瞟了他一眼:“敬畏的哪儿是我?分明是你。”墨熠盯着她越发鲜红欲滴的唇瓣,终于是低头稍作采撷,一触即离。“阿盈日后便是我的妻,一荣俱荣乃理所应当。”盛朝盈抬手捂了自己的唇,整张脸已经红得没法儿看了:“我才不想听这些,你快别说了。”
“不想听?可我怎地觉得阿盈是在口是心非?”男人一直紧紧盯着她的双眸,眼神直白而又滚烫,不作任何遮掩。盛朝盈实在是扛不住,捂住自己嘴唇的双手缓缓上移,进而捂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包括那双亮闪闪的杏眸。
“你别这样看着我呀……"她的嗓音又娇又怯,还拖着长长的尾音。谁知男人竟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不让亲也就罢了,连看也不许看?”盛朝盈听了他这话,又扭了扭,这话题她实在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遂想从男人的怀里逃出来。
头顶很快响起墨熠不悦的嗓音:“怎地?这会儿连抱也不许了?盛朝盈捂着脸瓮声瓮气:“就不让,你还未认错呢!”“认错?阿盈这招先发制人使得不错,我自认应是有功才对。”“嘶~″
盛朝盈使劲掐了他一下他的手腕,自认为应是将他给掐疼了。谁让他动不动就说这些让人难为情的话?!谁料男人的嗓音比起方才忽地沙哑了许多:“生气了也就这点儿气力?”盛朝盈:“!”
她睁大眼睛回头,狠狠嗔了他一眼:“还是让夏府的府医来给你瞧瞧吧,这癔症若是严重了可怎么得了?”
墨熠眯了眯眼:“癔症?那便让你好生瞧瞧,如何才算是得了癔症。”盛朝盈心里顿觉不好,忙手忙脚乱地撑着男人的膝头就想下地往外跑。“桔梗!桔梗快进来!”
“嘎吱~"一声门响。
一直守在门外的桔梗自然是听到了盛朝盈的喊叫,她还以为出了什么急事J儿。
结果一推开门,便见着自家殿下正单肩抗着朝朝姑娘往内室走。盛朝盈计划落空,又被正当推门而入的桔梗给看在了眼里,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她涨红了一张脸强装着镇定:“没,没事了,桔梗你还是出去吧……“是,奴婢告退。”
桔梗点了点头,脸色如常地转身离去。
盛朝盈握紧拳头接连捶了男人的背好几下,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不说,男人却一声都未吭。
跟她拳头接触的背部肌肉劲实紧绷,简直比她拳头还硬。“头晕,你快放我下来!”
话音才落,墨熠便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抱回了床榻上。背后落到实地,触及到了软和的锦被,盛朝盈悬着的那口气总算落下。这会儿又想着埋怨眼前的人了:“你不能再这样,……鸣唔”“唔……胳膊痛……
她胳膊不小心磕到了床柱。
她才痛呼出声,墨熠就朝她俯身过来,似一座巍峨的大山,覆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