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品(3 / 4)

他坐过很多次了。”“可能吧。”

“那我以后还会不会见到她。”

“你想见她?”

“有点,她很可怜。”

傅程铭顺着她的话,“但愿到伦敦前能碰上她。”她点头。

“如果再见上了,你打算怎么办。”

“给她买点东西吧,吃的喝的穿的,船上有商场。”傅程铭看她的眼睛,对她笑,“那我先替她谢谢你。”“我没心情挑,随便拿几瓶算了。”

唐小姐想走出仓库,傅程铭把人拦住,脱了西服,拽着两个袖子往她腰上系。

她起先诧异,直到低头看裙子上的酒渍,全被他外套挡住了,便了然。不得不说,他始终冷静,把一切都考虑周到了。她拎起刚才摘下的耳环,一左一右重新戴上。来回逛了几处,总共挑了五瓶。

唐小姐把酒全放进推车里,傅程铭看一眼,“就这么多?”“嗯。”

他笑,推着车走。

出酒窖有一段上坡路,爬坡很累。

她快走几步追上去,手顺势拽着傅程铭袖筒,在他身后跟着。回到私人甲板,天快黑了。

天边雾蒙蒙,不见夕阳,海面也没有倒影。晚上海风凉,尤其不到夏天,更是没温度。orion率先发现他们,拍刑亦合的肩,“回来了,拿了不少酒。”刑少爷侧首,看见唐小姐身上还系着傅程铭的西装,撇了撇嘴。“唐小姐身上怎么系着傅先生西装。”

他不回答,心里酸酸的。

傅程铭走到桌边,把推车固定了,坐在沙发上。她也在他身边坐下,解开西装袖子,直接盖住大腿。刑亦合眼睛从唐小姐身上挪开,弯腰够一瓶干红,“这个不错,十八度。”随后叫侍应生来,把几瓶酒全打开,木塞挨个放一旁。orion问傅程铭,"喝酒吗?”

他摇摇头,递过去一个笑,身体向后靠,翘起腿。姿态很清楚了,他不一口也不喝。

“干红,活血化瘀的,二十度都不到。”

傅程铭说,“我戒酒十年了。现在一喝就头疼。”orion先生替大家倒酒,倒满三杯。单独给傅程铭倒了杯凉白开。刑亦合抿一口酒,表面开玩笑,实则暗戳戳嘲讽,“听说你戒烟戒酒,那挺可惜的,这日子过得清汤寡水儿,改天我把雍和宫和尚叫过来,把你请过去。唐小姐真觉得他今天是吃错药了,正准备拿起酒杯往刑少爷脸上泼,斜里一只手握住她手腕,拦下她了。

她转头,看傅程铭对自己笑着,轻轻摇头。他一副气定神闲无伤大雅的样子,有笑意的眼睛不再是从前那样客套,而像夏天太阳曝晒下融化的巧克力,黏糊糊的,粘在包装袋上。她眼神乱了,像风筝在风里四处摇摆,她拼命的拉线,才把风筝收回去。他也收回手,放在腿上。

刑少爷看他们眼神交流,一口气把酒闷了。唐小姐也喝几口,到底没忍住,怼回去了,“其实你努努力也能做到的,说不定火化以后还有舍利呢。”

刑亦合不信邪,凑近问她,“不是在吵架吗?还向着他说话。”“你不是性格好吗?怎么还明褒暗贬。”

刑少爷一笑,主动跟唐小姐碰杯,“你大陆话学得不错,再接再厉。”“哼。"唐小姐不理他。

orion先生耳朵好,全程听他们对话,边喝酒边笑。她撑着下巴,忽然想问,“orion先生,是不是有位海乘,说他很神秘啊。”她指傅程铭。

“哦,确实有个年轻人这么感慨了一句。”刑亦合也问,“你和我认识的时候,就没觉得我神秘?我也是中国男人,和他一样,生在北京。”

“你很奔放,"orion先生说,“但和神秘可不沾边。”“听刑亦合说,你们在画展上认识,“唐柏菲问,“您不是设计师吗?还会画画。”

“会,我甚至是画了将近十年,后来才做的设计师。”刑亦合补充,“其实他画得很难看,也是当设计师赚钱了,自己给自己办画展,不需要门票,进去还有小蛋糕畅吃可乐畅饮,那我能不去?”orion先生回他,“所以说,选对路很重要,我要真画一辈子就没今天的我了。”

唐小姐笑。

她已经喝完一杯,又给自己续满了。

刑亦合看向傅程铭,“我还一直没问呢,你和他怎么认识的,怎么突然就坐上邮轮了。”

她喝酒动作停住,竖起耳朵。这也是她想知道的。“其实我和他不算熟,"傅程铭看一眼orion先生,“是比较熟悉他的朋友。”“哦,你是他朋友的朋友。”

刑亦合想,关系这么远还上赶着来,闲的吧。“我很早就听我那位朋友说过傅先生在拍卖会上的壮举,所以一直对他很崇拜,"orion先生讲起,“应该是七八年前的一场慈善拍卖,最后资金百分之九一会捐给地球上的难民,我朋友也在场,拍品是各种奢侈的包包、钻戒、首饰,压轴是sunrise红宝石,有半个拳头那么大,傅先生九个零拍下,和第二高价直接断层。我朋友报了八位数,听见傅先生助理举牌的时候,眼镜都掉了。”orion还补充,他朋友戴眼镜,当时眼镜是真掉了。“也因为是做慈善,会帮助到很多人,所以傅先生那么高的价拍下,我们都很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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