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2 / 2)

的吧?

只有景濯自己清楚并非如此,他来人族王朝后便封去了自己修为,也就动用不了半分灵力。

也是因为不能动用灵力,他一时也就无从查探这剑是为谁所操控。来不及考虑太多,长剑已经携凛然之势逼近,景濯侧身,冰冷剑锋从面前飞掠,离他不过毫厘,看起来颇为惊险。

呼啸卷起的风声中,长剑再度折回,铮鸣声震响,他循声退开,以飞光接下汹汹剑势,没忘记维持从容风度。

他来这宫中两月,应当还来不及同人结下仇才是,这是谁干的?旋手转过飞光,景濯震退这柄被灵力驱使的长剑,剑身碰撞,如同金石相接,响声清脆。

不容他分神,长剑步步紧逼,无形中似有杀机乍现,险象环生,看得围观的少年男女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什么声响扰乱局面。就算在这等局面下,景濯并不显得如何慌乱,就算不能动用灵力,也凭剑式举重若轻地将攻势化解,引来一片叫好的惊叹声。手中挽出剑花,景濯衣袍翻振,身姿矫然,心下也不免自得。便是许多年没有用剑,他终究没有荒废。

也就在这一刹,长剑锋芒忽地一改,骤显诡谲,招式变得难以预料,让景濯应对起来更多几分麻烦。

耳边破风声响起,景濯来不及犹豫,反手挑起飞光。剑身相撞,长剑贴着脸侧掠过,挑下了景濯覆眼的黑布。

灵气被剑锋搅乱,反震的力道下,长剑剑刃没入青石,斜插.进地面。景濯的身形也被逼退,他挥手收剑,飞光划过地面,他半屈着身,终于止住了去势究竟是谁想害他一一

黑布在风中卷起,景濯抬头望去,飞光剑身上折射出冰冷锋芒,他的眼神也显出几分锐利。

但当对上高台上息棠似笑非笑的目光,他身形一滞,脸上神情顿时显出空白。

怎么会是她?!

景濯心下只剩这个想法,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息棠会出现在这里。

“景师好厉害!”

“景师能不能将方才回身那招先教我?看起来就很唬人!”“我们从现在开始学,要用多久才能同你一般厉害啊?”就在景濯愣神的刹那,方才围观了他用剑的少年人已经拥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开口,堪比无数只聒噪鹦鹉,让他颇有些头大。等他再抬头,已经不见息棠踪影。

当真是她?

夜色漫入宫城,残月如钩,柔和月色像是为宫阙蒙上了一重轻纱。一行宫婢执灯转过回廊,烟青裙袂在走动时荡开,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你怎么会来这里?”

宫阙殿顶,景濯从息棠身后夜色中走出,徐声开口。息棠转头看向他,冷声反问,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如神魔这等身份,轻易都不会踏足凡俗人间,毕竟人族羸弱,稍有不慎,或许就会徒生因果。

景濯上前,停在她身旁,并肩俯瞰这座宫城,听到这句话,干咳一声道:“两月前,我与人打赌输了,于是只能自封修为,做段时日的寻常凡人。”愿赌服输,既然已经答应下来,又怎么有反悔的道理。如今九幽诸事都由长衡处置,也不必他多作过问,来这凡俗人间一行,权作散心了。虽然封了灵力,他也不需要吃喝,但既然要做人,总要做得像些,也该有个生计。

景濯寻了个护卫的差事,跟着商队到了天宁,又在机缘巧合下成了大渊皇宫中教习剑法的武师。

他实在没想到,自桓乌氏中一别后不过几月,他竞然又在这里见到了息棠。景濯以为他们要再见,或许又是不知多少年月后。毕竞若是无心相见,从前三万载有余,也不曾见上一面。

所以他当下心情实在有些复杂。

听完他的解释,息棠淡淡哦了声,神情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你呢?"景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来这宫城中又是因为什么?”还有,白日她为何会对自己出手?如今再回忆起来,总觉得其中带着几分私人恩怨。

他应该没做什么招惹她的事吧?景濯只觉百思不得其解。息棠当然不会向他坦白自己的幽微心心思。对于景濯的问题,她视线偏移,垂眸看去,只见在浓稠夜色的遮掩下,不过十来岁的少年正偷偷摸摸地翻过宫墙,举止堪称鬼祟。

“我是来找他的。"她轻飘飘地开囗。

景濯循着她的目光看向了爬上墙头的少年,他微微眯了眯眼,挑起眉头。不知为何,少年忽觉背后一凉。他打了个喷嚏,随即脚下踩空,滚地葫芦一样落下宫墙,摔了个人仰马翻。

“殿下!"候在宫墙下的内侍神情紧张,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少年撑着腰,被他扶着一瘸一拐地往殿里走,真是马有失足人有失……嗯……好像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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