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似的。
就是粗粮到底是促进肠道蠕动,喝完水放了几个屁又想吃点东西了。
怪不得天一黑都上|床睡觉呢,除了省油灯,也是睡着就不饿了。
睡前又想了一圈的红烧肉、炸鸡、烤鸭,迷迷糊糊睡去。
或许是下午的太过兴奋,这晚睡的香甜,一觉到大天亮。
不知不觉,已是三月了。
范家已把地里全部忙活完,种上了当季的蔬菜,连自家屋前后靠着墙的一边都种上了葫芦和丝瓜。
等幼苗出来,赶忙架上细杆,苗孱弱弯曲,得顺着架子往上爬,到夏天时候,高高的结成网,那时候,搬个板凳坐下面,天然的凉快遮阴地方。
想到那场景,范二狗拨弄着动作更轻些。
鲜绿色的苗,嫩的掐个印,可是生命力旺盛的看着就欢喜。
小李氏忙活着往孩子那一瞅,将所有娃们的动作看了个全部,厚厚新印象叠加之下,直接笑着夸二狗仔细,手轻,让其他娃都跟着学,别粗手粗脚的弄断了细腾。
老李氏、王氏也笑着夸这娃,不用多操心。
要是大狗那手劲不知道个轻重的,那都不能上手,所以跟男人们一起绑架子的活。
这种细致活,没想到二狗做的这么好。
全部忙活完,二狗被一个个长辈拉到跟前夸,可谓是显眼。
而这种情景,短短一个月,家里所有人都已当平常。
三狗四狗站那里看着二哥此刻脸颊红着,跟着一起傻乐起哄。
一开始是羡慕、不服气的,可慢慢的发现,二狗哥就算得了大人的夸奖,也还是一个样,在外也护着他们两个,不受村里大孩子欺负,好吃好喝的也想着他们。
玩游戏也带着他们俩赢,什么怪心思都没了,还吃味二哥更喜欢他们谁呢。
春风吹拂,鸟儿飞过小院,落在土墙上布谷布谷。
范二狗看着都围绕着他,作为中心焦点,此刻心理上升起了些许满足。
有了这丝插曲,气氛感染下,顿觉轻松了些。
大人们刚才还烦躁的心情也没了,接下来忙碌,娃弄的不好,也没直接拽着揍、呵斥,直接让上一边去。
三狗和四狗被吵了也不在意,院子里互相捉弄,嘻嘻哈哈的声音配着鸟叫,还怪好听。
*
恰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动静。
家人都专心忙碌着,小娃也正互相抓着,怔愣间,二狗第一个站起往门那边看去。
来人脚步很快,就直接走进了院子里。
“娘,爹。”进来的跟老范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手推着木轮车,身后是个挎着篮子的妇人。
老范头和老李氏见到来人,激动的手头东西直接扔地上,走跟前就拽着上下瞅,问怎的来了。
方才逆着光,现在范二狗仔细看着,跟脑子里的范三郎,也就是原身的三叔对上号。
明明脸型一样,长的也一看就是这家人。
可就是三兄弟里最高的,脸颊也胖些,皮子更白净,五官跟修饰过的搭配在一起的顺眼。
哪怕是不长这张脸,光这皮子,这圆润度,这鼓囊囊的肚子,跟其他黄黑瘦的村民站一起,也差别巨大。
老范头和老李氏见着最疼爱的儿子,眼睛里只有自家老三。
独轮车一停,连上面东西都没顾上看,攥着胳膊就把人往屋里拉,嘴上都是走这一路累了,渴了,赶紧进屋歇歇。
说完这话,一转脸吩咐两个儿媳妇赶紧忙活起来。
扎架子让老大老二来吧,赶紧去烧水,等会得做顿好的来让老三两口子吃。
小李氏两人拍拍手上土,赶紧哎一声答应去忙活。
别说露出一丝不满,哪怕慢上一步都得挨凶,跟三弟和弟妹打完招呼就手脚麻利的去厨房。
老李氏哈呼完儿媳妇,转头看孙子们,“你们这几个小的也别傻站着,木头墩子啊,还不赶紧喊人,这每次来都给你们带糖,真是白眼狼。”
但三狗四狗人小,早把人忘了,听着有糖,眼睛直勾勾的瞧着车上的筐子,直接跑过去上手扒。
老李氏气的攥住手让上一旁去,嘴里骂着脏话。
范三郎笑着拉住爹娘,“娘,别吵侄子们了,我先把东西拿屋里去,红英也在呢。”
老李氏被这一提醒,说着对对,嘴上跟三儿媳说着话,手上直接啪啪揍俩臭小子,揍完娃忙和老头子把东西拿进屋。
吴红英已经习惯了,从刚才就站在自家男人身后,反正从巷子口才挎着篮子,也不累,进门就是看一圈娃。
三狗四狗这黑花脸埋汰的,暗自笑笑,大侄子这么大了,懂事了,但性子还是那么老实,让喊也张不开口。
所以当看着面皮干净,洗完手就上前喊三叔,对着她喊三婶的礼貌模样,一下子眼前锃亮。
“哎呦,一两个月不见,这二娃长高了,好看了,变样了啊。”
贱名大狗二狗一直喊不出口,她都是喊大娃,二娃这种称呼。
吴红英直接上手就捏脸,摸头的,接着直接抱了起来,着实把范二狗弄的一懵,反应过来就是害羞的道,“三婶,您也更好看了的,三叔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