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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离!"秦氏咬牙切齿,默默抹眼泪,“都是我猪油蒙了心,为我儿找了你这个畜生!”

那男人寡不敌众,也不敢在国公府撒泼,恶狠狠留下一句话:“你们等着我去报官,她无所出,不准我纳妾,还殴打丈夫,桩桩件件,足以判休妻。还是说,你们凌家如今身为外戚,权势渐大,要只手遮天不成?”他这句话一出,凌家上下没人敢回。

外戚不好当,毫无野心的外戚更不好当,谁也不敢一句话让全家陷入水深火热。

秦氏只能招呼小厮将人赶走。

蓝色男子愤愤离去,凌可清母女抱在一团哭,哭得好不伤心。“母亲,他真要休我?”

女子若是被夫家休弃,便会受人白眼,哪怕是高门贵女,也没人敢娶了,更何况那艳益郡王的世子还说她善妒且殴打丈夫。“那传出去我成什么了?“凌可清哭着道。秦氏抹着泪:“都是为娘不好,都是为娘不好!”当初要不是她看重郡王府的权势,把女儿嫁给他,又何至于受这般大的委屈。

姜芾再走近了些,望着凌可清的脸,蹙了蹙眉。她虽上了妆,但面色萎黄苍白,显然是气虚乏力的症状,可女子宫寒气虚她不知看过多少,凌可清这幅样子,倒不像是身上带来的。她不知不觉就走了过来。

那旁凌明珈憋了一肚子火:“我去打死那个畜生!”“站住。“秦氏呵斥他,“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就别添乱了!你若打了他,你看你父亲不打断你的腿!”

凌明珈想了想,又道:“那等大哥回来,让大哥跟我去郡王府,说什么也只能和离!”

秦氏冷笑:“他那个人,一贯冷淡,是个只看理的,我就不信他能为你妹妹偏颇,影响他清正的好名声。”

“夫人此言就差异了。”

姜芾缓缓走上台阶,挺直胸膛,朝众人微笑。秦氏与凌家两兄妹皆是不可思议,齐齐望向她。姜芾字句清晰,口齿流利:“这天底下每个人都有难做的事,否则夫人方才也就不会拦着二爷去教训那郡王世子了,不是吗?”秦氏打量了她几眼,这么多年未见,她似乎变了许多。当年,就是在这,她捧着一盏茶,头也不敢抬,如今不请自来,还敢高高挺着胸脯,这样跟她说话。

不过是仗着老大宠她,也不知她给老大灌了什么迷魂汤。秦氏本想冷嘲热讽,羞辱刁难她一番,可想到老爷与大郎的警告,委实有些不敢,只哼了一声:“你来做什么,来看笑话吗?”姜芾眼中只有病人,被她撞到了,她就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救人。她看向凌可清:“四娘子是否近一年来都常常嗜睡乏力,胃口不佳,月事常常半个月淅沥不止,小腹胀痛?”

“你在胡一一”

“对,你怎么知道。”

秦氏刚开口斥她,就被凌可清打断。

姜芾颔首,“可要我帮你看看,我是大夫。”秦氏:“我看你就是故意说这些晦气之言,不过是看我们家不接受你一个乡野女子,仗着自己会些皮毛伎俩,刻意卖好罢了。我儿若真病了,也无需找你看,自有旁的大夫来看。”

姜芾捏了捏拳,她怎么这么事多?以为谁都跟她一样闲的没事干,整天勾心斗角。

凌可清自己身上不好,自然多上几分心,她对姜芾道:“我也找过府里的大夫来看过,他们只说是气虚,开了方子给我喝,可都一年了,也还是不见好,你若会医术,你来帮我看看吧。”

她慢慢伸出手,露出一截皓腕。

她也听说了,三嫂生产胎位大了,是姜氏接的生,大哥这回伤的这样重,也是这姜氏看好的,可见是真有几分本事的。况且,女医本就少,这种病也不好找男大夫来看。秦氏幽幽看着,不语。

姜芾主动吩咐下人给她搬了一匹椅子,她大方坐下,手搭上凌可清的脉搏。良响,她垂下手,面色微微凝重:“你这是中毒了。”满屋子的人,就连丫鬟都震惊不已!

“你胡说!"秦氏指着她,“怎么可能是中毒,谁要害我儿!”姜芾不理会秦氏,依然与凌可清对视:“这是和零散,长期服用能让女子不孕,并会伴随副作用,譬如头晕乏力,月信不止。若是再长久地吃下去,可是要短命的。”

“啪嗒一一”

凌可清眼中含泪,不自觉打翻了茶盏。

她捂着嘴,哽咽哭了起来。

母亲虽然不信,可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她极有可能就是中毒了,下毒的一定是她那个夫君,府上的大夫都是他请的,怪不得总瞧不出来病。这桩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他们强行捆到一起,他们相看两厌,他想害死她,另娶新欢。

好歹夫妻一场,他竞想置她于死地。

“是他,是他…”

秦氏看她哭得这般伤心,也猜到了几分,掩面痛哭。她的女儿怎么这般命苦,当初在她膝下,那般活泼可爱的人,才嫁出去没两年就成了这幅样子。

凌明珈也眼眶一红,再也坐不住,怒拍桌案就要去找那混账东西算账。秦氏连忙指使下人,声嘶力竭:“拦住他,给我拦住他!”姜芾镇定自若,再问凌可清:“你这一年间,可有什么东西是常吃的,毒可能就下在那里面,若能找到证据,便能告他毒害妻子,让他翻不了身。”她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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