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绞尽脑汁思索着下一步究竟要怎么玩他。
想了想,她尽量保持镇定地发出一句命令:“play with yourself, show me."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房间都仿佛静了下来。一秒、两秒。
陆宴回眉梢微挑,没有拒绝,只是慢慢抬起手,向下。动作散漫又致命。
他做得极慢,带着一种故意的、让人无法挪开眼睛的节奏。呼吸声从听筒里细微地传来,火星似的噼里啪啦在空气里炸响。沈郁棠整个人在床上扭作一团,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慢慢失控。陆宴回半撑着沙发,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姿态懒散得几乎有些傲慢,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声音低哑,
“想看清楚一点吗?”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在做这样的事情时,神情还能保持温雅高贵。还能慢条斯理地和她讲话。
沈郁棠握着手机的掌心一片濡湿,她紧紧咬住被角,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没尖叫出声来。
耳朵烫得能滴出血,心再跳快一些就要爆炸了。不只是心跳,还有浦西也烫得快爆炸。
她没回答。
陆宴回轻笑一声,懒懒开口:“怎么不说话了?”他的动作没有任何遮掩,像是一场肆意的私人表演,专属于她一个人的。由着她黑着屏幕观看。
昏黄灯光下,陆宴回从头到脚,都透出一种极致的张力。手臂上凸出的青筋随着动作债张鼓动,每一次上下都是克制到极致的隐忍,好似随时都要迸发。
轮廓分明的肩膀、胸肌、还有那些绷紧的线条上泛着盈盈汗水。空气越来越燥热,越来越危险。
沈郁棠忽然轻声开口,声音贴着话筒传过去,抛出一个不容违抗的命令:“听着一一”
陆宴回眼神沉下来,锁定着黑屏那端,呼吸微滞。“在我没说下一步之前,"她说,“停在那里,不许动。”陆宴回微微眯起眼,手指停住,他咬了咬后槽牙,哑着声音回了一个字:“好。”
沈郁棠抱着手机,睫毛颤了颤,心底有种奇异的快感蔓延开来。这种反转的掌控感,她从未在陆宴回身上体会过。这个一向温雅沉着、掌控一切的高大男人,现在却像一只听话的猎犬,静静等着主人发号施令。
她靠着床头,呼出的气息愈发滚烫,却依旧懒洋洋地笑着:“别乱动。”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几乎是用气声在说,传到陆宴回耳边像有猫爪挠着他的心脏。
他手指僵着,白皙的皮肤上泛出诱人的粉红色泽,肌肉线条因为刻意的忍耐略略发颤。
陆宴回听着她的声音,想象着她此刻正透过屏幕注视着他,注视着那里。眼神越来越暗,仰着下巴,唇边咬出隐忍的痕迹。快……了。
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她仍然轻轻出声,耐心地拨弄着一根极细极紧的琴弦,“不许去。”
陆宴回猛地闭了闭眼,在用尽所有的自制力克制住本能的反应。缓了一会儿,他又慢慢睁开眼,看向屏幕。他眼底的情绪太浓烈了,热得几乎能从屏幕里扑过来,溢出一种直白的、无法掩饰的渴求。
沈郁棠的眸子又亮又黑,声音柔得要滴下水来,“好乖。”
她笑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床单,像奖励小动物似的,隔着屏幕拍了拍他的头。
而就在这暧昧到极致的缠绵气氛中,陆宴回终于低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他自己,
“宝贝……
他眼神深得吓人,几乎是半哀求半威胁般地压着嗓音。“求你了。”
“让我动,好不好。”
沈郁棠难得会做那种梦,可能是昨晚陆宴回的个人表演过于精彩,令人难忘,她昨天晚上竞然做了一个绵长真实的淳梦。光是回想起来,都会叫人面红耳赤。
早晨起床,她心满意足地主动给陆宴回发了一条消息。「早安。」
「兔兔啵I波.jpg」
意大利和纽约有六个小时的时差,消息刚发送过去,沈郁棠就立刻收到了陆宴回的回复。
「昨晚睡得好吗」
好家伙,他那边可是凌晨四点。天天熬到这么晚,真不怕猝死的。「托你的福,睡得很好。」
「让我们说,谢谢你男菩萨。」
发完消息,她匆忙洗漱,换上昨天晚上就提前搭配好的衣服,化了个淡妆,拎着包出了门。
今天她和Arco Roma的负责人约好了十一点会面,刚出民宿楼,就看见楼下停着一辆银色小型轿车,窗户敞开,里面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ciao!"他热情地朝沈郁棠打了声招呼,“您一定就是沈小姐吧?艾莉丝让我来这里接您。”
“ciao~”
沈郁棠多了个心眼,特意瞄了眼车牌,确认和负责人在邮件里提到的车牌一致,她这才放心地坐了上去。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一条漂亮狭窄的街道上。这条街据说有上百年的历史,靠近西班牙广场,是罗马著名的“画廊街”。沿街坐落着许许多多风格迥异的画廊,有些是国际知名画廊,有的则是本地小画廊。
Arco Roma就藏在这条街的一角,外墙是通体白色,简约大气,整体风格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