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手舞(3 / 4)

是掉进了绵绵软软的云朵里。直到被劳伦斯的吻唤醒。

她慢慢睁眼,第一眼就看见劳伦斯站在按摩床边低头看她,逆光而立,眼角含笑,

“我们到了。”

沈郁棠原本以为飞机会降落在戴高乐机场,结果下了旋梯后,整个人清醒了。

这是一个私人的停机坪,周围站着穿黑色战术服的雇佣兵,个个持枪、戴着耳麦,目光如鹰。

没有旅客,也没有接送的地勤人员。

这显然不是戴高乐机场。

她被这架势给吓到了,正要开口问劳伦斯是不是来做正经生意的,身旁的手忽然伸过来,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劳伦斯手牵手。

他的手掌很大,骨节修长,掌心却意外地温热。哪怕握久了,也没有一丝潮湿,像一块贴合肌肤温度的绒布,安稳又舒服。沈郁棠垂下眼,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

好奇怪,明明只是普通的牵手,却让她的心脏莫名软了一块。来自他掌心的温度一路传导到了心尖。

两人牵手往前走。

眼前是一座由三栋造型各异的高楼连结而成的建筑群,金碧辉煌。楼与楼之间以玻璃廊桥相连,每一扇窗都倒映着湛蓝天色和白云。“这是什么地方?”

“圣马提诺俱乐部。“劳伦斯简短地解释,“这里的赌场,可以赌任何东西。你能想到的,都可以成为他们的筹码。”

一句话就把沈郁棠吓得闭了嘴。

难怪连建筑外面都站着持枪的雇佣兵。

“别怕。”

见沈郁棠看起来有些紧张,劳伦斯轻轻笑了笑,温声安抚,“我们只是来玩玩而已。”

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劳伦斯牵着走进了宛如宫殿般的玻璃高楼。门一推开,扑面而来的是香槟与雪茄混合的气味,空气中弥漫着纸醉金迷的味道。

巨大的几盏水晶吊灯垂挂在天花板上,红金色的地毯柔软到几乎能把人整只脚吞进去。

“跟紧我。”

劳伦斯垂眸望着她,语气认真,“如果你想玩什么可以告诉我,但必须我陪着你,明白吗。”

沈郁棠点点头。

就她兜里那点钱,她也没底气自己上阵啊。几名穿着燕尾服的侍者带着他们穿过其中一个玻璃廊桥,通往另一座高楼。这边的高楼明显比刚才的更私密,也更奢华。两侧墙壁上挂着的油画那可都是真迹。

沈郁棠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看,在心里默默感叹,要是能带走一幅就好了。正想着,劳伦斯的手这时从她的腰间绕过来,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轻声问:“喜欢那幅?”

她仰起脸,“怎么,你要买给我?”

他低声笑了下,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买不起。我偷给你,怎么样?”沈郁棠失笑,撇撇嘴嗔他:“神经病。”

可劳伦斯被她骂了,反倒像是被奖励了一样,眉眼更弯了些,笑容也更愉悦。

很快,侍者领着他们停在一扇厚重的黑胡桃木门前,低头躬身,双手推开门。

门后是一间宽阔挑高的会客厅,铺着深色羊毛地毯。正厅中,已坐着七八位西装革履的男士,他们多半中年,神色沉稳,手腕间的表全是亮闪闪的,连毛孔里都透出被金钱浸泡的味道。但最先吸引沈郁棠注意的,是坐在靠中央位置的两位女性。其中一位留着干练短发,穿着剪裁贴身的墨绿色连衣裙,不言不动就带着一股压迫气场。

而另一位,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素颜,五官极深,眼神凌厉。她们太显眼了,不仅是因为美,更是因为那种坐在一屋男人之间依然能稳稳压场的从容。

见劳伦斯走进来,众人纷纷起身与他握手寒暄,笑容恭敬带着分寸。唯独那位穿白西装的女士没有起身,依旧坐得笔直。直到劳伦斯走近,她才微笑起身,与他握了握手。“德维尔先生。“她笑得优雅,眼神却锋利,没有半分讨好奉承,“还是第一次见你带女伴来。”

说着,她将视线转向沈郁棠,神情变得柔和许多,伸出手,“你好,美丽的东方姑娘。”

“你真漂亮,是我见过最美的一位。”

沈郁棠微微一愣,随即礼貌地一笑,伸手与她相握,“谢谢夸奖。”“她不是我的女伴。"劳伦斯的掌心稳稳落在沈郁棠的腰间,语气不紧不慢,但极具分量,

“是我的女友。”

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女/男伴和正牌女友/男友的定义,天差地别。前者不过是场面上的点缀,逢场作戏,每一场都能换;后者则意味着正式的立场,没人敢随意揣测评价,更不敢多看一眼。那位白西装的女人挑了挑眉,笑意更温柔了一些,“抱歉,是我冒味了。两人落座后,会议很快开始。

圆桌前的众人陆续展开交谈,切换语言的频率很高。虽然主语言是英语,可不少人夹着极重的口音,听得沈郁棠脑仁发涨。他们谈论的内容她也几乎听不懂,专业术语夹杂着发音模糊不清的词汇,还有许多缩略词,哪怕听得再专心也无法翻译出全部的意思。沈郁棠努力集中精神,像做托福听力似的认真听了十几分钟,结果听得眼皮越来越重。

他爹的不行了,好困。

不管是学生时代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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