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2 / 5)

蹭着她,“就算只有一点点喜欢,也留下我,好不好?”“我不在乎你现在喜欢谁更多。我不在乎你白天和他约会,晚上来见我。“这些我都不在乎。”

他的语气越来越急促,眼睛里是燃烧到极致的偏执,黑沉沉的,漏不出一点光来。

握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沈郁棠的皮肤都被他捏出一道红痕。但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地皱了眉。

陆宴回没有察觉。

他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出那个最疯狂、最失控的念头:“坦白说,我不介意做见不得光的那个。”“我说过,我不要公平。”

沈郁棠的内心几乎在尖叫,她的心底掀起了一场海啸,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吞没了理智。

陆宴回的眼睛发红,他不再试图维持克制,反而像是要将自己最极端、最阴暗的部分,统统剖开,摆在沈郁棠面前。“要我放开手,我做不到。我就是做不到。”“除非我死了。”

“说真的,如果那个人是裴珩一-"他眼里闪过一丝阴鸷的光,“我不介意。”“反正从小他就和我争。”

“我现在和他争,也不算过分吧?”

“你说,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那声音里,溢出近乎扭曲的温柔与执拗,让人心惊。沈郁棠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被现在的陆宴回吓得往后退缩。可她越往后退,陆宴回就越逼近一步。

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近。

“你在害怕我?”

他低声问,竞然还笑了一下。

那笑容淡到几乎漠然,却比哭还叫人不安。陆宴回伸手,轻轻拂开她耳边的头发,把那些湿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指腹触碰着她的皮肤,温声温气地哄她,

“你不要害怕我。”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却更像深陷妄想中的自我催眠。

沈郁棠的心脏就快要从胸腔跳出来。

她知道陆宴回现在到了崩溃的临界点,这不是理性驱动下的表达,这不是真实的他。

她努力让自己声音保持镇定,“我们都冷静一下,好不好?”“冷静?“陆宴回低低重复了一句,忽然直起身,抬起头看着她,“我很冷静。”

“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他盯着她,一字一句,“我会去找裴珩。我会亲口和他说清楚。”这一句话像刀子一样插进沈郁棠的心口。

她一下子崩溃了。

她狠狠地挣脱陆宴回的手,声音发颤,眼泪瞬间滑落,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哽咽却无比清晰,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明白?从你决定隐瞒我联姻那一刻起,从你带着你的秘密和我在一起开始,我对你的信任,就已经彻底破裂了。”“你会后悔做出今天这种决定的。人是贪婪的,一旦得到了一点,就会想要更多。你永远也不可能满足于做那个被藏起来,见不得光的人。”“我不想等到最后,会变得难看。”

她的眼泪一滴滴砸落,却没有退缩,“那样,我们才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你难道不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充满了问题吗?”沈郁棠虽然不忍心,却也知道一些话如果不说出口,只会越来越痛苦。就像被渔网死死缠住的鱼,再怎么挣扎,也只会勒得更紧。“你不说,我也不说。你忍着,我也在忍。两个缺爱又拧巴的人,是没办法拼出完整的爱的。”

陆宴回的眉紧拧着,他伸出手背,小心地为她擦掉脸上的泪,“关于我的性格,我向你道歉。”

“我说过,你喜欢什么样的,就把我变成那样,好不好?”沈郁棠看着他,没有说话。

陆宴回表情顿了顿,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点点头,“我明白了。”“他那样的,就是你喜欢的样子,是吧。不需要任何改变就能让你喜欢。”他一步步往后退,一边笑,一边掉眼泪。

“你知不知道……"他声音低哑,“你真的很残忍。做了决定就半分余地都不留。”

“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在米兰初遇你的那天,没有走进那家酒吧。”“多希望从来没认识过你。”

说完,陆宴回轻笑了一声,决绝地转身离开了房间。这也许是他对她说过的,最狠的一句话了。一一多希望从来没认识过你。

因为太痛了,所以在这一刻,宁愿他永远都没有遇见过她。可沈郁棠一点也不怪他。

然而就在陆宴回要踏出房门的那一秒,他忽然又顿住脚步,像被什么击中一样,猛地回身,几步冲回来,猝不及防地俯身把她抱进怀里。他的怀抱是急促的、炽热的、几乎是颤抖的。“不,不是的。”他痛苦地说,“我刚刚是被气晕了头。”“不是这样的。”

他所有语言都破碎了,所有力气都用来拥抱她。他们就那么抱着彼此,像一对伤兵,相互取暖。谁也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力气再说什么。

最后的最后,是陆宴回先放弃了挣扎。

他松开一点距离,摸了摸沈郁棠的头发,温柔地笑了笑,仿佛又回到曾经的那个陆宴回。

那个有一双深情的桃花眼的贵公子。

“下个月刚好我要回国处理集团的事。我不逼迫你了。”“别哭了,好不好?”

他柔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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