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倒V形,裙摆随着弯腰动作往上耸,耸起的弧度,让她自己都感觉到一丝危险。
没有了遮挡,从劳伦斯的角度看过去的话,大概是一览无余的吧。他好久都没有动作,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果不是那股冷冽的苦艾香还萦绕着,沈郁棠甚至以为他已经走掉了。
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停落胶着在那里,灼热的、贪婪的眼神注视着她。以及为他正盛放着的海棠。
如此的姿态实在太让人羞赧了,沈郁棠下意识想要伸手往后去挡住,可是她忘了双腕被束缚着,硬质的皮带提醒她,现在除了接受被注视,什么也做不了她想要把腰往上直起来,可是肩头被他的大掌摁住了,动弹不得。沈郁棠终于明白劳伦斯所谓的“惩罚"是什么了。可是她还不想在此刻求饶。
劳伦斯也清楚,现在远远还没到她的极限。在她没有承受不住,喊出safeword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在他们以往无数次的实践活动中,沈郁棠只叫过一次“Red"。是因为她实在受不了项目被反反复复推进又撤回,始终控制着她,不让她达标。劳伦斯太聪明,他太知道如何做会让她失控。他也很喜欢在这种特定场合掌控她的感觉。
看着他的baby lvy,为他渐渐失去理智,疯狂,比任何事情都更让他有成就感。
而沈郁棠现在,已经快要熟透了,肌肤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会染上一层偏粉的红色。
她一边警惕着周遭的环境,一边被那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炙烤。真是煎熬。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比起真实的触碰,沉默的凝视更加让人抓狂。“求你………
“别看了。”
听到沈郁棠略带哭腔的嗓音,劳伦斯终于动了。那朵粉白的海棠被风吹得抖落着,枝叶被掰开了揉碎了,碾出了汁。沈郁棠什么也看不见,手臂也被锁在身后,她试着去抓住些什么,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勾放。
她想要尖叫,但注意力还是会忍不住飘向周遭,如果真是在公园,如果有人经过……
这个念头时不时刮过她的神经,让她一刻也不敢松懈。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把鸣咽吞进肚子里。但身体的反应从来不会配合理智,偶尔还是会不受控地泄露一点声音。
劳伦斯抓住了破绽,下一刻就会更无情。
直到雨声忽然落下,一阵细密的水雾喷溅在草坪上,带着微甜的味道,劳伦斯才终于收了手。
他俯身,吻住沈郁棠眼尾的潮湿,终于开口说话,声音低沉,“现在我们回家。”
指尖一勾,束缚她手腕的皮带滑落。
她随即被抱了起来,稳稳落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他抱着她,往前走去,并没有回到车里。
沈郁棠的眼睛依然被蒙着,她抬手勾住劳伦斯的脖子,声音里还带着喘息后的虚软,
“所以…我们刚才,不是在公园?”
劳伦斯轻笑了一声,“我怎么可能把你置身于那种危险的地方。”沈郁棠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他真的那么野呢。
劳伦斯抱着沈郁棠回了举办主场婚礼的古堡,她看不见的是,这里的花园草坪、教堂、古堡一层,全都已经被婚礼团队精心装饰了起来。明天下午,他们就将会在这里举行婚礼。
而现在,他抱着她走了进去,灯火煌煌的偌大城堡里,就只有他们的存在。她可以放肆发出声音,可以选择在任何地方进行……劳伦斯抱着她上楼,推开房门,将她放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她被迫支起身体,像小猫般四肢撑地,跪在地上。
沈郁棠刚想开口说话,可声音才到喉间就被狠狠凿碎了,化作失了调的惊呼。
没有预兆。没有缓冲。
直来直往。
其实早在车后备箱的时候,劳伦斯就已经绷得发疼,在不管不顾闷头苦贯好一会儿后,他才伸手,解开蒙在沈郁棠眼上的领带。重获光明的瞬间,她的视线先是一阵刺痛,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勉强看清面前似乎有一面镜子。
镜中,有一团快速伏动的影子。
等视线完全清晰,看见劳伦斯半跪在后的模样,她的脸差点红到滴出血来。下意识想闭上眼睛,却被他察觉。
劳伦斯俯下身,更往前耸近,在她耳边,沉声道:“睁开眼睛,宝贝。”
“从里面看着我。”
因为第二天还有婚礼,劳伦斯并没有放任自己到尽兴的地步。一次高强度的运动之后,他硬生生克制自己停了下来。他一向讲求效率分配,不会让沈郁棠力竭,也不会一次性耗尽她的体力。毕竞明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如果此刻就吃个够,她恐怕要歇上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所以,他不心急。
结束后,劳伦斯拉着沈郁棠,在古堡里四处逛了逛。他问她喜不喜欢这里。
沈郁棠眼睛亮亮的,兴奋地说:“喜欢!就像迪士尼电影里公主住的城堡,太美了。”
“现在妈妈已经离婚了,以后就可以把妈妈和姥姥都接过来,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她牵着劳伦斯的手,絮絮叨叨说着未来的生活。她说要在花园里种满蔷薇、要养几只小猫小狗、要如何布置卧室、衣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