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狂乱。眼前的男人喉结上下滚动,颈侧的青筋暴起,衬衣领口湿透,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
“指挥官一一”她低声开口,还未说完,手腕已被他死死攥住。他掌心的温度高得可怕,简直烫手。
裴珩低下头,眼尾泛红,呼吸急促而凌乱。声音嘶哑到不似平日的冷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离我”“太危险了。”
沈郁棠喉咙一阵阵发紧。
她看见他眼底的理智像被烈火灼烧殆尽,唯一残存的那点克制也在一点点崩塌。
她知道易感期的alpha会有多痛苦,这个时候的他们需要适配的omega信息素进行安抚。
可她只是beta,在这个时候除了补加抑制剂或镇定剂,做不了任何。“可是……“沈郁棠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我是您的医疗师,这是我的职责。”
裴珩忽然低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痛苦。他猛地将她抵在门板上,额头紧紧顶着她的发顶,炽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颈侧。
“职责?"他的指尖扣在她后颈处,力道沉重,声线低哑如困兽,“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普通的抑制剂对我毫无作用。现在,特制的也失效了。”他滚烫的手臂死死箍住沈郁棠,每一字都像火舌烫在她耳边。沈郁棠的心跳砰砰直撞,震得胸腔发疼,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颗心好像被硬生生推到了他手臂环住的地方,和他过快的心率一同狂乱。她把手里的医疗箱慢慢放在地上,压低声音,企图用温和的语气,安抚下躁动不堪的他,
“您先放开我,我这里有人工合成信息素,能帮您减轻易感期的痛苦。”可裴珩的体温已经越来越热,灼烫的温度透过他的衬衣渗过来,让沈郁棠觉得自己都要被焚烧殆尽。
背后冒出一层细汗。
他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脸深深埋进她的发丝间,粗重的呼吸喷打在她颈侧,夹杂着湿漉漉的热意。
沈郁棠屏息,僵硬站着不敢动。
她能感觉出来,他仅仅是闻着她发丝里那点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难以自抑的焦躁就似乎被压下了几分。
他在用她平复自己。
……别走,求你。”
裴珩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眼神涣散又炽热。沈郁棠只得硬着头皮,伸手去搀他,半拖半搂地将他往房间里带。可他实在太高大,结实到几乎难以撼动。她手臂环上他汗湿的后腰,掌心下那一片的温度烫得吓人。
费了好大的劲儿,沈郁棠才将裴珩拖拽到床边,让他沉重地躺倒在床上。然而,就在他倒下的下一秒,周围的气压陡然沉重。属于S+级Alpha失控状态下的信息素,彻底释放了出来,具有强大的攻击性。
房间里的气压骤然被压低,压得墙壁都震出一条细细裂痕。他的易感期,终于降临。
汹涌的威压释出,挤得沈郁棠胸腔里的空气瞬间稀薄,呼吸与心跳都变得缓慢,像是置身于深海,窒息感层层压下。甚至连她的思绪也在变得迟钝。
这就是alpha失控的易感期吗?
沈郁棠垂下眼睫,望着床上那具高大的身影。裴珩满身冷汗,眉梢眼角尽数染红,平日冷峻的五官此刻因痛苦扭曲。衬衣早已被他自己扯开,半敞在肩头,胸膛冷白而饱满,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汗水映在肌肤上,潮湿莹亮,更衬得整个人狼狈不堪。(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因为生病而痛苦出汗!请审核仔细阅读!)哪里还有广场上演讲时的冷肃与矜傲?
此刻的他,本能地蜷缩起来,含糊破碎地唤着她的名字。他难受到了极点,太渴望被她的信息素安抚,手指紧紧攥住她的衣袖不松开。(这里只是抓着袖子,没有任何违规动作!!请审核放过)仿佛只要靠近她一些,也能稍稍纾解痛苦。沈郁棠深呼吸了好几次,努力让自己被他搅乱的气息平复下来。她正准备转身,想去拿门口的医疗箱,里面有为裴珩特制的人工合成信息素,用来模仿高契合度omega的信息素,以此欺骗他的身体,起到短暂安抚作月可就在沈郁棠正要抬腿往外走的时候,手腕却猛地被扣住。那力道大得惊人,她被拽得踉跄,重心不稳,直直跌入他滚烫的怀抱。“指挥官一一”
沈郁棠叫着他,试图让他能清醒一些,可一抬头,却彻底愣住。裴珩那双眼睛已被浓烈的渴求染透,湿漉漉的,眼睫上挂着细密的水珠,是汗水,还是泪,分不清。
模糊的光线下,他的神色近乎绝望,喉咙里滚出低哑的闷哼,像只哭唧唧的粘人小狗。
沈郁棠从未经历过alpha的易感期,她和陆宴回婚后才不过两个月,甚至不知道他易感期是什么模样。
……他也会如此,黏人脆弱吗?
裴珩的双臂紧紧桎梏着她,唇已经自顾自地贴上了她的后颈,高挺的鼻尖拨开她脖颈处的头发,往里探去。
他低低喘息着,陷入幻觉般,嘴唇在她后颈的腺体上一遍一遍磨蹭,固执地妄图将自己的信息素全都烙印在她身上。沈郁棠血液瞬间凝固。
她惊惧得想要跳开,手忙脚乱地推开裴珩,拼命挣扎,竭力想脱离这个炽热的圈禁。
“你现在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