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易感期(2 / 3)

,死死盯着陆宴回,“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不能陪在她身边!空气一度凝滞。

最终,陆宴回收回了视线,目光重新落在手术台上的沈郁棠,神色沉稳。“请你出去吧。我该开始手术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敌意,只有不容拒绝的权威。裴珩拳头死死攥起,他忍了又忍,终究没再说话,只能转身推开舱门走了出去。

门在身后合上,舱内的光被彻底隔绝。

裴珩靠着冰冷的舱壁缓缓坐在了地上,攥住胸口垂下的一条项链。链子被勒得死紧,他却浑然未觉,只一遍一遍低声祈祷。祈祷手术顺利。

祈祷……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会想起他。

在裴珩的手腕上,戴着那根黑色的发圈。

是沈郁棠送给他的,普通的发圈,在一身黑色军装的总指挥官身上,显得是那么不和谐。

却是他唯一能握紧的,属于她的东西。

手术持续了五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但沈郁棠还在麻醉状态中,尚未苏醒。医疗舱舱门一开,裴珩几乎同时起身,快步冲了进去。他拧眉看着陆宴回,却一个字也不敢问。

陆宴回摘下手套,把它们丢进废物箱,又慢慢摘掉口罩,“手术很顺利。只是…她的信息素,已经没法再隐藏了。”裴珩垂下眼,目光落在床上沉睡的沈郁棠身上。刚刚锋利的神色,慢慢被一种近乎温柔的怜惜替代,眼底的寒意褪去。他低声开口:“这些年,知道那件事的人,我已经逐一清理干净了。”陆宴回听着,神色微动,长长吐出一口气。他抬眼看向裴珩,郑重地说:“我为我说的那句话,向你道歉。”陆宴回是最清楚裴珩为了她付出了多少的人,在未彻底清理干净伤害过她的人之前,他根本不敢靠近她。

这些年的消失,是他在为她重新铺一条安稳的路。沈郁棠是反叛组织“Unmark"领袖的女儿。她的父亲,拼尽全力将她护在阴影之外。除了极少数联邦政府高层,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实模样。

那一年,裴珩被推到权力顶端,他想要坐上总指挥官的位置,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一一清理门户。

可讽刺的是,那个他该亲手抹杀的女孩,却是在那场雨夜里,把满身血污的他拖回去、救下他的人。

他们之间的信息素,意外地完全匹配。

星环的总指挥官、帝国上将,居然和反叛组织首领的女儿信息素精准契合。多么荒谬的玩笑。

沈郁棠的父亲,那个曾经一手建立“Unmark"的男人,最后清醒地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他没有再抵抗。

在被重重包围的那一刻,他选择了放弃,临死前唯一的恳求,是求裴珩放过他的女儿。

“她从未参与,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任务结束后,裴珩找到了陆宴回。

他知道,在这偌大帝国里,只有陆宴回能够帮助他。那一场手术,是陆宴回亲手完成的,他切断了她腺体与大脑的部分连接,用聚合物封死,抹去了她作为omega的痕迹。而裴珩,则动用了自己的职权,给了她一个全新的身份。从那以后,她成了一个普通的beta。

平静、快乐、毫不觉察地活下去。

遗忘,成为她得以生存的唯一方式。

直到多年之后,当年知情的人一个个被裴珩清理干净,他才有机会重新回来,靠近她,再一次见到她。

只是,如今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而她的身边站着的,是他最信任的兄弟。是与他并肩过无数生死的男人。

他们结了婚,她成了他的妻子。

但裴珩不怪陆宴回。

没有陆宴回,她活不下去,他自己也活不下去。沈郁棠被安置在卧室的床上,监测仪器一闪一闪,数值全都稳定。她还在沉睡。

舱门外,走廊对面是一片无垠的星河。星辰从玻璃舷窗外流动,冷光将两人面庞映得分明。

裴珩和陆宴回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并肩而立。两人沉默了很久,是裴珩先开口:“这些年,多谢你陪在她身边,照顾她,保护她。”

陆宴回没有转头,盯着舷窗外,忽然问裴珩:“你是怕她彻底忘了你,还是更怕她想起一切记恨你?”

听到这个问题,裴珩的手指紧紧蜷起,却无法给出答案。过了良久,他反问:

“那你呢?你会怕她恨你吗?”

陆宴回垂眸,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想了想,他低声说:“怕。我说过,是我更爱她。”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才缓缓移向裴珩,“但如果她想起了一切,恐怕更恨的是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笑,唇角弯起一抹浅弧,“她更恨你的话,我就平衡了。”

裴珩一怔,随即鼻尖喷出一声冷哼,算是笑,却带着刺。灰蓝色的眼睛冷冷斜过去,似笑非笑地睇了陆宴回一眼。

就在这微妙的气息交锋间,滴滴滴一一

监测器的报警声骤然响起。

两人同时转头,是沈郁棠醒了。

舱门外,两人的笑意瞬间消散,表情在同一瞬敛尽。他们对视一眼,又同时疾步往房间里冲去。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想在此时输给对方。

两个人几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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