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鬼,有很长的时间,一件事也是做,两件……也是做。
“小叔。”
景七起身,从守一手中接过轮椅,将陆丰推到了桌前。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陆丰笑着问,眸光一暗,余光压在南宫问天身上。
南宫问天额头上浸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而罪魁祸首,却和没事人一样。
他……
景七不想在陆丰面前透露太多,但陆丰心思细腻,一味隐瞒,只怕他更怀疑。
“南宫在同我说地府的事情……毕竟我还得去打工。”
景七知道陆丰不信她这副说辞,但不会戳破她。因为说谎有愧,声音不自觉软了很多。
一个谎言,即使只包裹着一层脆弱不堪的皮,但在双方的保护下,还是就这么存了下来。
“哦。他讲得明白吗?”
景七没有听出陆丰语气有什么不对,直愣愣地点头。
“明……”
“不明白!”南宫问天忽然出声打断景七,“讲不明白的。”
求生欲上线,他终于明白陆丰忽然搬到人家家里,才不是看上了此地风水。
是看上了人!
真应了他之前用来羞辱陆丰的话“金屋藏娇”。
不过金屋是别人的,他这个“娇”是厚脸皮住下的。
“陆丰比我们懂!抱元观中大部分记载,都是陆丰从各种古籍中整理出来的。”南宫问天起身,“我忽然有点事,你们聊……”
“……”
“怎么总是这样急匆匆的。”景七看着南宫仓皇的背影,忍不住道。
“小叔,想不到你也喜欢古……”
“你喜欢他?”
景七被陆丰突如其来的质问打断。
“也对,他能跑能跳,能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而我,做不到……”
[大人!怎么回事?南宫问天阳寿尽于今日,卒于陆丰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