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递个话,就说她的斗篷被人弄脏了,我车上恰有件式样、颜色都相似的,可以给她换上。
她若不信,倒也不必强求。”
金雀点点头,离去。
等到众人穿过连廊时,金雀终于找到机会,凑到严惊鸿身边,将司菀的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严惊鸿自幼丧母,即便是淮南侯府的嫡小姐,过的日子也和寄人篱下相差不多。
她明白,斗篷“脏了”,并不是真脏了。
而是沾染了不该有的东西。
严惊鸿神情微动,等进了禅房,过了没多久,便借口想瞧瞧梅花,出去了一趟。
司清嘉拧了拧眉,下意识看向司菀,发现这个庶妹坐在案几前,手里端着茶盏,不见半点异常。
大抵是她想多了。
司菀又不能次次发现她的计划。
片刻后,严惊鸿推门而入,豆青色斗篷肩膀处多了些细碎雪花。
她秀丽面庞带着笑意,说园子里的梅花开得有多好。
司清嘉松了口气。
她的筹谋如此隐蔽,如此万无一失,定能让她的哥哥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