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改变不了他烂泥扶不上墙的本质。
更遑论,安平王还与太子沆瀣一气,七皇子能有好脸色才怪。
皇帝面色黑如锅底,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人会当着朝臣的面起争执。
简直丢人现眼!
他目光移向太子,问:“沼液的功效如何?分量是否充裕?
你要知道,各州县足有三分之一的土地都栽种了占城稻,如若沼液除虫之法不能推广,亦是无用之举,枉费心机罢了。”
太子沉声保证:
“现存的沼气池提供的沼液,确能除虫,但仅能供应两月时间,若还想继续使用沼液,必须在各地修建三连沼,半月内足以完工。”
“什么三连沼?分明是劳民伤财之举。”定安伯徐琰拔高声调道。
太子未曾言语。
倒是七皇子主动开了口,“父皇,儿臣另有一策,不仅能消弭虫祸,还不必如此大动干戈,费心费力。”
太子心有所感,回过头,定定望向七皇子。
只见青年自袖笼中取出一只荷包,荷包内放着澄澈透明的晶体,也不知究竟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