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办法来保障自己的研究得以继续进行。而现在这位易皮者已经被索菲亚连同她的飞蛾一起送入辉光之中,停留于此的飞蛾化作灰烬,它们残留在这些凡人身上的影响也开始渐渐消失一一或许会给他们留下一些无伤大雅的馈赠品但被担心恐怕根本无人在意此事一一这些精神病人之中,精神强韧的那一部分人已经开始逐渐恢复理智。他们选择立刻召开派对来庆祝。
火光四射,声浪浩大,枪声如同鼓点一-或者鼓点如同枪声?看来之前的易皮者做出那样的决定是有道理的,这派对的举办者不是一般的霸道,它既不考虑周围居民,也不考虑恶劣影响,除了抒发自己过于狂乱的情绪之外他们什么也不考虑,就这样投身于愉悦的洪流之中。这如同烈性传染病的爆炸一路蔓延过来,如同恶性疥疮一般让本来就没有完成修缮的阿卡姆变得更加璀璨生花,这些花带着当地人过于热情邀请,一路开到艾克赛尔的身边。
萤火虫带着他的特制喷火枪,笑声癫狂四处纵火,燃烧能看到的一切,他一路飞一路烧,偶尔投掷出一些口口。事实上萤火虫并没有完全恢复,一些时候他依然会忘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眼前的景物忽明忽暗,现在他的情绪较之以往更加激烈也更加狂乱,但没关系,这样的时候他可以更加随心所欲做事。这样想着,他将手中滴滴作响的□口扔向了那两个模糊人影。被接住了。
黑衣人抢先一步将那三个圆滚滚滴滴作响的东西接住,如同杂耍一样将它们在手中抛了抛,那动作行云流水,就算脚下再踩一个独轮车也不会让他手忙脚乱,在滴滴滴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的时候,那黑衣人从容不迫,用扔飞刀的方式将它们重新扔回给萤火虫。
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力在楼板上开出一个巨大的洞,混凝土块、钢筋砸下来,可怜的萤火虫虽然躲开了被扔回来的口口,但却没躲开后续的这些馈赠。埋进废墟中,被砸得昏昏沉沉的萤火虫自己很难爬出来,他听见外面似乎有一些石块被剥动的声音,还有一些交谈声。似乎是关于两个人决定暂时搁置争议的事情。艾克赛尔:“话说在前头,我可没打算和你一起行动,我是来浑水摸鱼的不是来做慈善的,这一点希望你记住。”
红罗宾:“我还没有蠢到会弄错同伴和犯罪分子的程度,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
这样说着,艾克赛尔已经把萤火虫从废墟当中挖了出来。还不等他再说什么,或者做出反抗,艾克赛尔单手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撕掉他的面罩,然后就像拔萝卜一样把他拔了出来。“啧。"艾克赛尔咂咂嘴:“有点难看。”他十分为难:“这样作为礼物可有点送不出手啊。”萤火虫身上到处都是严重烧伤留下的伤疤,虽然索菲亚在杯之道路上造诣颇深,她根本不在意躯体的外表,但是作为一件礼物,尤其是第一件礼物来说,艾克赛尔还是希望它能尽善尽美。
面前这个显然不行。
那就没办法了。
艾克赛尔叹了口气,第二次提住了萤火虫的脖颈。刃之道路的修行之人自身就是最锋利的武器,他依然笑嘻嘻的,甚至带着撒娇一般的抱怨,说:“唉,你向我扔了三个炸弹,可是你只能死一次,真可惜啊。”
…死一次?
之前的冲突、碰撞、缺氧让萤火虫的大脑还没有重新变得敏锐,他只是感觉到针扎一般的危机感,但已经来不及做什么了。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只是听见一声来自骨传导的咔吧折断声,四肢失去了知觉,恐慌后知后觉的袭来,视野渐渐变黑的时候,萤火虫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脖子被折断了。
做完这一切,艾克赛尔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他看了红罗宾一眼:“我还以为你会就此事找一些我的麻烦。”
正在电脑上快速操作的红罗宾头也不抬:“你又不是我的同伴,我不会给你费这些口舌,不过现在你是杀人犯了,之后我会将你缉拿归案。”似乎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也许是因为这件事情让艾克赛尔对红罗宾多少有点改观,他敏锐的听觉让他能够听到有人正在前来,是凡人,应该是红罗宾的同伴。现在想要杀死猎人变得稍微有点麻烦,艾克赛尔稍微感到有点可惜,要是萤火虫和红罗宾能够交换一下外表就好了。
“奉劝你一句。"艾克赛尔说:“你们并不是同类,你的目光最好还是放在凡人的身上。”
红罗宾:“至理名言,真是让我受益匪浅。不过比起这种话我更希望你能多想想你被逮捕之后有什么供词要说,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加快办案流程,让你早日入狱。”
这基本上就可以作为一次并不愉快会面的结局了,红罗宾的支援越来越近,艾克赛尔打算离开。
在他听见第三个熟悉的心跳之前,他是这么想的。红罗宾·…?
红罗宾:“你怎么还没走?”
艾克赛尔:“我为什么要走?我有点累了,恰好也打算在这里等待一会儿。”
说完他就在找了一片还算完整的墙蹲了下来。屏息凝神再次用心听了一遍后,艾克赛尔确定了,这就是索菲亚蛇的心跳。这条小蛇在索菲亚失去人类的形态之后一直缠在艾克赛尔的脖子上,起初它就像一条假蛇,因为艾克赛尔建议索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