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母,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吗?
还真给他等到了?
虽然他们跟时淮之的关系还不错,但具体的情况他们并没有比外面的那些人知道多少。
林嫱猛地抬起头看向时淮之,眼神里满是惊异。
他什么意思?
什么叫唯一的夫人?
他都出轨了为什么还要对外人这么说?
装的吗?
她的眼睛紧盯着男人的侧脸,眼神里清明透澈,不见一丝的虚假。
她真的有点搞不懂了。
时淮之没有管其他人怎么想的,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一直看着他,他微侧过头,见到林嫱眼里复杂的情绪。
他顿了一下,轻声问道:“怎么了?”
林嫱的声音被口罩压得有些闷闷的,听不出其中的情绪。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时淮之低低的笑了一声,缓缓俯身在她耳边,气息交织。
“字面意思。”
“在十八年前你就本该是我的妻。”
林嫱呼吸一滞,放在膝盖处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眼睫狠狠一颤。
她下意识的问出了声,“你……”
只是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时淮之?”
林嫱面色一顿,这声音听着好耳熟。
两人同时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成熟却极具魅力的男人朝他们走来。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最上面两颗纽扣随意的敞开,眼角已爬上几道岁月留下的细纹。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微挑着眉,眼神在看向他身旁的女人的时候,有了几分深意。
林嫱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他。
下一瞬她就明白过来了,谢酌的身份出现在这也不奇怪。
谢酌走到时淮之身边的空位坐下后,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视,说出的话有些意味不明。
“放下了?”
时淮之的眼神在看到谢酌的那一刻就沉了下去,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语气却暗藏讥讽。
“怎么?谢总还想重演之前的场景不成?”
谢酌笑了声,没在意他话里的讽意。
他靠在椅背上,姿态还是一如年轻时候的慵懒。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随意地说道:“不敢,时总现在不比当年。”
谢酌轻抬眼睑,目光看向林嫱的时候,正好与她望过来的眼神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