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5 / 5)

,何谈背叛?”

薛江流顷刻去睇薛瞻,喘着粗气道:……你什么都晓得了?”不待薛瞻答话,他自顾笑一笑,锁了镣铐的两个手腕往里收,缓缓抚掌,“原先我还有些不明白,现下我全明白了,你兜兜转转绕这么大一圈,一面投靠陛下,一面在薛家装样,将我牵进你的阴谋诡计里,怕是早已想杀了我罢?”薛瞻冷眼窥他动作,反往袖口掏出一纸和离书,塞进缝隙里,“签了它。”冬莺遂蹲下身子,将笔递了进去,斜斜搁置在栏边。薛江流捡起平扫,吭吭笑了几声,“当我不晓得你在盘算什么?我是罪臣,你母亲与我是夫妻,便是罪臣之妻,你得新帝青睐又如何?日后人人都晓得你一双父母获罪,连带着你外祖一家都饱受诟病!”他很是得意睐着薛瞻的脸,“你对你母亲最是孝顺,我偏不签!偏要叫你往后的每一年都想起你母亲所受的牵连!”孰料薛瞻只居高临下俯视他,半响扯一扯唇,笑道:“你觉着,我是来与你讨价还价的么?”

薛江流神情一顿,几晌滚一圈咽喉,沉默间尝出喉间的痒,厉声喊道:“逆子!你做了什么?”

冬莺:“你应当熟悉此毒才是,早在几日前,倪湘托了打点进来探视,我便将此毒下在了酒水里,痒么?”

薛江流立时掐紧咽喉,恨红了一双眼,瞪向薛瞻,“你敢!你敢!”薛瞻对着他的惶然笑了声,嗓音浮浮沉沉钻进他的耳里,“所以,签字,我便将解药给你。”

大约是晓得此毒有多厉害,又或说薛江流心内仍揣一腔侥幸,新帝虽将他羁押,接连过去几日却未有处置他的消息下来,想来他是能活着的,只这官位兴许不保!

思及被悄无声息下了毒盘踞在咽喉,薛江流在心内益发恨得咬牙,恨不能破开这扇门,饮薛瞻的血!啖薛瞻的肉!

再三思量,薛江流到底捡起那支笔将其名讳草草写下,旋即将一纸和离扔出去。

不一时见薛瞻未有动静,薛江流立时敛眉,反手朝他一伸,“解药呢?”岂知薛瞻扇几下眼,伏下腰来问他,“什么解药?”薛江流一霎撞响身前的门,匪夷所思剜着他的脸,若说他滔天的怒意能吞噬人的皮肉,薛瞻此刻应化作地上的一捧灰,“逆子!你如今水涨船高,你就不怕他人诟病!你岂敢,你岂敢,你岂敢弑父!”弑父二字在他干涸的舌尖滚了几圈,最终被推出赤.裸的光线下。他骇极,怒极,怕极。

而薛瞻总算站直了身子,一双眼似笑非笑回望他,眼底的顽劣与多年前被他压在地上挥鞭、却仍固执看着他的少年一霎重合,仿若这样的顽劣只是用来与他开个玩笑一一

“你既敢杀妻,那我弑父……又有何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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