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枳怎么了?吵架了?”
“没有。”
谢予臣蹦出俩字儿,想了想,还是觉得冤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啧,肯定是你惹她生气了。”谢允倾皱眉。
“都说没有了。”
谢予臣不大耐烦地站直了,抬脚也离开了门口。
留谢允倾一个人在原地,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在这场谢予臣主动发起的避嫌里,最先缴械投降的人也是他。
上楼时无意间瞥到盛枳的房门没关,他脚步鬼使神差地转了个方向。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盛枳正在自己的条漫日记里说谢予臣的坏话。
转头看到门口的人是他,瞬间心虚地合上本子:“干什么?”
“聊一下?”
谢予臣敏锐地注意到了她胳膊下压着的本子。
“不聊。”
“你最近对我意见很大啊。”谢予臣像是没听见她的拒绝似的,开门见山道。
“没有。”盛枳否认,起身走到门口,不顾他还在,反手把门关上了。
谢予臣:“……”
谁惯的她这些毛病?
刚收拾完行李的谢允倾路过走廊,跟个弹幕似的从他身边飘过去:
“女孩子是要哄着的,弟弟。”
谢予臣扭头,幽幽看着她:“哦,不哄。”
扔下这几个字就抬脚回了自己房间。
谢允倾看着他的背影,阴阳怪气地学他说话:“哦~不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