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5)

江沛玉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

她总觉得让祁衍回来是个完全错误的想法。

家里的氛围最近怪怪的,每个人都很局促,唯一不受影响的大概就是祁衍本人。

他当然不受影响,他就是罪魁祸首。

早上用餐时,江沛玉看到佣人正在清理昨天的垃圾,她无意间扫了一眼,因此看见那条黑金表带,被当成垃圾一样扔了进去,连带着精美的礼盒。

想起昨天那个女生送出礼物的眼神,江沛玉叹了口气。

那种一种尚且还未完全成型,却也离得不远的,极端的,狂热的,仰慕和迷恋。

江沛玉的烂好人本性在此刻发挥作用,对方没有欺负过她,所以她对她同样保持着基本的善意。

江沛玉不希望她因此而难过。

想了想,她抽出几张纸巾走过去,扔进垃圾桶中,企图掩盖住那条黑金表带。

江沛玉时常感叹上帝的不公平,将所有好的都给了祁衍。

聪明的头脑,顶级的外形,以及惊人的家世。

却又同时附加唯利是图的恶劣本性。

妈妈离开后,她经常想起妈妈。

祁衍总会在这种时候告诉她,你的妈妈早就不要你了。

他说她如果缺少这方面的爱,他倒是可以考虑成为她的监护人。

反正她经常被他在床上c到叫daddy。

江沛玉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觉得,祁衍甚至想要取代妈妈在她心中的地位。

-

安茜觉得江沛玉最近很反常。

上课经常走神打瞌睡,身上也总是出现一个来历不明的红色痕迹。

说是撞出来的淤血不太像。

反而更像是...指痕和吻痕?

不怪安茜多想,实在是位置太敏感,不是白皙的后颈,就是锁骨下方。

而且她最近总是不同的连衣裙换着穿,像是为了掩盖怪异的走路姿势。

尤其是这两天,她直接没来学校。据教授所说,是她的家长亲自打电话帮她请的假。

安茜觉得有些蹊跷,所以特地给她打去电话。

但出乎她预料的,电话不是她接的。

而是..呃...

“找她有事吗?”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低沉男声,安茜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麻了。

对方似乎刚睡醒,又像是刚运动完,声音微微沙哑,却又带着一种极致迷人的魅力。

哪怕看不见脸,也能断定,拥有如此性感嗓音的男人,必定是个顶级帅哥。

安茜的脸瞬间就红了:“您..您好,我是Winnie的同学,我有点担心她,所以就...”

男人的语气没什么变化,平淡中又带着一点稳重温和的笑意。

“多谢你的关心,她没什么事。”

安茜的心脏越跳越快,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

否则为什么对方每说一个字,她的心脏就会随着不断加快。

但她没有忘记打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

“可她....教授说她请假了,如果什么事也没有的话,她不会..”

她不会随便请假。

身为她的好友,安茜很清楚江沛玉对学习有多看重。

之前就算感冒她也会带病来学校。

男人轻描淡写的语气打断了她的问题。

他似乎从某个地方坐起身,随后点燃了一支烟,安茜听见打火机的声音。

应该是金属材质,只听声音就很有质感。

看不见画面,却能想象到,伴随着那声低而沉的吐气声,顶着皮肤的喉结滚动,灰色烟雾从男人口中吐出。

与此同时,一同传出来的还有他被烟雾炙烤过的,变得更加低沉性感的声音。

他淡笑着反问她,“因为她要在家陪我。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江沛玉出现的及时,在安茜问出那句‘您是Winnie的什么人’之后,她从浴室跑出来,一把抢过手机和安茜解释。

“哥哥,他是我哥哥。”

她的手在抖,生怕安茜误会。

好吧..这不叫误会。

好不容易让安茜放下心,结束了这通电话,江沛玉欲言又止地看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祁衍。

沙发垫和床单早就被扯开了,扔进了脏衣篓中。

江沛玉打算待会自己偷偷拿去洗了,她不敢让家里的佣人发现。

那些佣人中大多都是已婚人士,一定能看出端倪。

这些床单和沙发垫湿的甚至能够拧出水来,就算是想藏也没办法藏。

祁衍嘴里叼着烟,单手搂过江沛玉的腰,让她在自己腿上坐下。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很难捕捉到的温情,伸手在她小巧的鼻子上捏了捏:“Winnie,骗人的话鼻子会变长哦。”

她有些心虚:“我没有骗人,你本来...就是哥哥。”

没撒谎?那刚刚是谁撅着屁股在床上喊爸爸。

他显然心情很好,狠狠地发泄了几次,垃圾桶内的橡胶套都快堆满了。

也就没有继续逗她。

取下裹满湿发的干发帽,替她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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