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4)

“你能够从和她的交谈中获得什么吗?”男人的气息很平稳,江沛玉那双上下揉动的手显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他认为她应该去上个这方面的培训班,好好学习一下怎么准确地摸对地方。

而不是东一下西一下。

算了,他刚尽兴,此时对这方面的需求也不是很高。

衬衫下的身体舒展,肌肉也得到了拉伸。

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给她空出更多的发挥空间。

江沛玉听了他的话,眼里有几分不解:“获得什么?”

那就是没有了。

他耸肩:“为什么要为毫无价值的人难过。”

江沛玉认为他这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友情,他一定没有朋友。

面对她的指责,祁衍没有反驳,他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并纠正她:“对你们这些小朋友来说这叫友谊,对我来说,它有一个更具分量的称呼。”

——商业伙伴,同盟,以及,有利用价值的蠢货。

江沛玉开始后悔,她不该和祁衍说这些的。

她居然在奢求他能够开导自己。

像daddy,或是兄长那样开导她。

她没有等来这些,甚至还需忍受他不以为意的挑剔和嘲弄。

以及对于这份感情的贬低。

他太傲慢了。

“她会在我难过的事情开导我...我以前有什么事情都会和她说。”她松开了手里握着的东西,改为去搂他的肩,实则是想用他的衣服偷偷擦去掌心的粘稠。

反正...那也是他自己的东西。

她的这些小心思显而易见。

祁衍眉头微皱,嫌弃地拿来湿巾扔过去,让她将手擦干净再来碰他。

江沛玉抿唇,不满地在心里嘀咕。

连自己都嫌弃。

确认她的手擦干净了,这次祁衍没有再推开她。

而且轻浮地问她:“和哥哥做了整整一周的事情也说了?”

她脸一红:“就是因为..我没说,所以才这样的了。”

“哦。”他笑了。

就知道她没这个胆子。

江沛玉还在絮絮叨叨,靠在他的耳边,嘴巴恨不得塞到他耳朵里。

他告诉她:“我能听见。”

“哦。”她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软软的,主动道歉,“对不起,哥哥,我是不是很吵?”

他用手捏她的脸,柔软的胶原蛋白瞬间充盈在他的手掌,他爱不释手:“至少还有些自知之明。”

饱满的苹果肌往前挤压,樱粉的唇被迫嘟起来,像是在索吻,睫毛很长,清澈的眼睛像是一颗玻璃珠,看人的时候总是一脸无辜。他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

祁衍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双眼睛,尤其是哭的时候,格外好看。

“如果你需要我给你建议,我会建议你终止这段无用的关系。”他直白地告诉她。

她的鼻音转化成哭腔:“可是..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朋友。”

这就是祁衍无法理解的地方了,朋友这个单词一文不值。

和江沛玉走得近的那些人,身份资料在祁衍这里完全是透明的。

那位叫安茜的新西兰人,五年前和家人移民过来,父母经商,家里还有两个兄长。

平庸又渺小的一生,会从她的祖辈延续到她身上,将这份渺小永远传承下去。

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垃圾而已,为什么要因为扔掉了一件垃圾而难过?

还是说,是因为自己被垃圾扔掉了,所以在不甘心?

很显然不是后者。

老实的云妮没这么坏。

祁衍又去揉她的腰:“既然不想失去这段友情,那就和她说实话。”

江沛玉抬起头:“可是....”

她说不出口。

祁衍笑了,暗示她:“断章取义的实话也是实话。”

在他看来,江沛玉的所有烦恼都幼稚到令人发笑。

既幼稚,又可爱。

江沛玉想,他一定用这样的方式坑害了无数人。

这个该死的黑心资本家。

祁衍的笑里带着嘲弄,他的手抓了抓她的屁股:“我是黑心资本家,那被我养着的你又是什么。黑心小狗?”

祁衍身上的外套早就脱了,上面都是喷射上去的水。

虽然他的衬衫也没好到哪里去。

江沛玉看了眼他身上那些被咬出血的牙印。

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牙印的罪魁祸首鼓起勇气给安茜打去一通电话。

对方虽然接了,语气却硬梆梆的。

江沛玉主动道歉,她说出请假原因。

“我哥哥回来了....我之前应该和你说过的,他一直在国外,我有三个月没有见到他了,所以我这次专门请假在家里陪她。”

她说完后就开始沉默,对方不知道问了什么,她点头承认:“我们的关系..的确很好。”

“对,那天是他接的电话。”

“呃...他当时在我的房间给我...给我补课。”

这通电话只持续了十分钟,十分钟就让她们和好如初。

安茜也和她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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