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我的果酒居然入围了!不仅如此,我还看见他二人,将酒换进旁的酒壶中,好教我们认不出。”
马鸿飞面上恢复了些许血色,他直勾勾地盯着顾青,嘴角带有嘲弄的笑容:“你知道你的酒入围后,难道不是欣喜若狂吗!”
顾青眸色沉重,微微颔首,又略带探寻之意:“难道因为如此,你才铤而走险,让白兰往你的酒中加些明矾,用来澄酒?你难道不知如此极为冒险?”
“你说得没错。冒险又如何?那明矾的量,是我算好的。就算真出了岔子,最多被斥责一顿。”马鸿飞见顾青如此谨慎,冷哼了一嗓子,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儿,“若是赢了,我就是酿酒大比魁首!哪里轮得到你来审问我。”
顾青眉头渐锁,不自觉缓缓晃头,竟有人对酿酒之艺如此没有敬畏之心,用尚不成熟的酒来赌……
良久,他深吸了口气:“如此酸的果酒,若是你成功了,恐会哄着品酒之人,不知不觉吃掉平日远吃不下的炙肉,酸极本就伤胃,如此一来,更易积食,你可有细想过?”
马鸿飞却似一句也听不进去,他冷哼了几声,别过头去,眸色又空洞起来。
顾青叹了口气,缓缓起身,看向崔景湛:“司使大人,他虽不敬,但此事恐是误会……”
“误会?恐怕这等慌话,只有你一人会信。”崔景湛不耐烦地打断顾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