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的没有歹意,是白兰自己弄错了!”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纷纷面露不忍,有一两个胆大的酿酒工,透过人群,敌视地望向崔景湛,他究竟想听什么?
谁知一旁的白兰听了此言,瞬间泪流满面。她周身的一股劲一下子四散开去,容颜依旧,可她好似一下老了好几十岁。
“事已至此,白兰,是被打上几十大板,性命堪忧,还是被逐出宫去过安稳日子,你还没想明白?”崔景湛瞧着白兰如此,面露惋惜,“本使向来怜香惜玉。”
“白兰谢过司使大人。”白兰掏出一方天青色绢制帕子,擦干面上泪水,恭谨地朝崔景湛行了一礼,眸色坚毅,“大人,白兰要告发尚酝局酿酒工马鸿飞,教唆诱导奴婢在顾青的酒壶中添加异物。”
院中一片哗然。顾青直愣愣地盯着白兰,复看向一旁错愕的马鸿飞,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