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海棠(2 / 3)

说。”

“我又没答应他。”

*

绪园这几日的气氛依旧算不得太好,自打徐祈清私下告诉过老太太徐子衍的行踪后,小老太太愁云密布多日的脸上,终于见到了点儿阳光。

听闻老爷子和徐父念起时,她还会搭一两句:“这么大孩子了,还能走丢了不成,随他去吧,实在不行,差人问问沈家姑娘,愿不愿意换个人嫁的!”

老爷子无奈又生气,“这是说让人家换个人就换个人的事儿吗?!这是打了沈家的脸面!”

老太太那会儿正在给兰园中的一盆小叶菩提修枝,闻言淡淡附言:“又没说让人家姑娘嫁去别家。”

老爷子背着手,拿着一串儿十八紫檀念珠,“不是嫁去别家,难不成还能再嫁到咱家来不成?!”

嫁给谁?!

话音刚落,老太太拿着园艺剪给了他一记深深的白眼。

老爷子整个人倏然一愣,“咻”得扭头看过去,终于回过了神来。

徐祈清近日的商务行程都不是特别忙,晚上下班后照常从集团离开,去花艺馆拿给老太太订的剑兰,以及给徐母订的种生粉芍药。

这是他多年以来的习惯,每周两次,给家中的两位女性带一捧鲜花回家。

沈卓在花艺馆前将车停下,他亲自下车去取。

春日灼灼,花艺馆前花坛内种植的大片郁金香热烈绽放,他走过一片浓郁花色,推门进入馆内。

门上坠着的小风铃“叮铃”一声,提示有客到访,老板系着围裙站在花艺桌后,在包一束客人预定的花,闻声抬头看来一眼,随后笑起来,“来啦!”

说着放下手里的活,转身去拿提前备好的两束花。

徐祈清走过去,点一点头,接过花,道了声:“多谢。”

他常年在这儿订花,老板早已熟识他,笑问起:“那天的海棠如何,家里长辈还喜欢吗?”

他神态滞顿一晌,笑了声:“不是长辈,至于喜不喜欢,还不清楚。”

他不知道那天的那捧花最终是被沈初棠扔了,还是带走了。

老板知道他一直会给家中的长辈带花,那天不在惯例的拿花日,所以在接到他本人亲自的预定时还有些惊讶。

日常的商务礼仪用花,一般都是由他助理前来与他对接的。

左右思量后只以为是前些日拿的花有些落败了,便提前来订新的花了,但也很惊奇,那日居然订了个与常规用花品种不同的花类——海棠。

听徐祈清这么说,老板先是讶然一瞬,随后明白了过来,点一点头,很礼貌地没再细问,暗暗点了句:“若是喜欢,下次就帮你多备点儿。”

徐祈清笑一下,没作反驳,应了声:“好。”

回到绪园时,恰是用晚膳的时间,餐前,徐父问了问近期几则并购案的进程情况,他将一些细则变更讲了讲。

正式用餐,徐家是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准则。

吃完饭,徐父去书房处理公务,徐母欣喜于儿子今天带回来的花色漂亮,忙捧着要去剪枝,换了水插进花瓶养起来。老爷子则是去找住在相邻园林里的一位老中医伙伴喝茶下棋。

徐祈清则按例去老太太房里,陪她说说话。

走到老太太和老爷子居住的澜芳园时,老太太也正在修剪他今日为她带回来的那束剑兰。

瞧见他进来,道一句:“来啦。”

他笑着走进去,“您今日怎么自己剪枝了?”

平日这个点,她老人家该是在听曲儿的,剪枝的活儿交给家里佣人的。

老太太点了点耳朵,“听你爷爷念一下午的经了,再听曲儿耳朵要聋了。”

翻来覆去就是徐子衍的事儿。

这小子也是贼,晓得家里必是有法子知道他所在地的,于是隔两天就挪个窝。

徐父派去的捉人小队和他前后脚,每回去都是他们刚到,人前脚刚走。

徐祈清闻言笑起来,“您没和他说子衍的去向?”

枝剪好,老太太将花放进她一早备好水与保鲜剂的青瓷花瓶里,“那哪儿能告诉他!他和你爸一条心!”

说着,引徐祈清去桌边坐下,提起桌面上的紫砂小茶壶,倒了两杯茶水。

枣仁百合茶,镇定安神的,徐祈清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笑着没说话。

老太太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喝了一口,“要我说,儿女婚事凭个人做主嘛,真看不对眼干嘛还非硬凑到一块儿去!”

徐祈清放下茶杯,抿一下唇上水渍,应了声:“是。”

老太太举着茶杯凑在嘴边,眼睛暗戳戳抬眼瞧他,在他看去的瞬间,将这抹悄摸摸的打量捉了个正着。

他面色不解,问道:“您有事和我说?”

老太太愣了一下,急忙放下茶杯,笑呵呵道:“没有没有。”

说完,岔话题似地拿出手机,“哎!我和你说,前不久子衍给我下载那个什么软件来着,能刷视频又能看书听曲儿,我今儿拿出来瞧了瞧,你别说还真挺有意思!”

说着,演示似的打开那个黑色图标的小APP,连刷了几个小视频过去。

还真是既能看书又能听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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