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海棠(2 / 3)

。不仅是他的,也有她的。

沈初棠的脸再一次不可控的红了起来,匆匆收回视线,道了声,“我要洗澡。”

怪异的滑腻感还是存在于身体的某一处。

有些难受。

刚才擦完手之后徐祈清从消毒柜中取了块湿毛巾,问她:“是我帮你清理,还是你自己清理?”

她当时只想着自己的手有没有擦干净,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以为是要再给她擦一遍手,嘟囔着道了句:“那你再给擦擦。”他拿着毛巾在床边顿了一下,似是惊讶于她这么爽朗的回应,三秒之后收起讶然神色,走到床尾,伸手托起她的腿。她当时被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抱着枕头靠在床头,问他:“你干嘛?”

他神色茫然,站在床尾,回答她:“你不是让我帮你清理?”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清理”是什么意思,下巴抵在枕头上,凶巴巴回绝:“我不需要,你……你去洗你的澡去。”

他站在床尾笑了几声,点了点头,应了声:“好。”说完,拿着浴袍去了浴室,出门前不忘回身提醒她:“消毒毛巾消毒柜里还有,你自己取。”

她嫌他多嘴,挥了挥手,“知道啦知道啦!”这会儿听她说要洗澡,徐祈清应了声好,去衣柜中拿了件今早刚清洗消毒完送过来的浴袍递给她,“这边没有你的睡衣,你先穿这个,我让客房部再送套女士的上来。”

宽大的男士浴袍提在手里分量都要重些,沈初棠喃喃应一声,接过来,转身进了浴室。

热水湿淋淋冲走几分倦意,在软滑的肌肤上布满水润流光,轻缓抚洗着脖颈的手随着水流一起下滑,在停留在胸前某一处时,沈初棠忽地一愣。刚刚在黑暗中的某段记忆倏地涌现脑海,沉重又令人心惊肉跳的力度,带有口唇的温度用力碾过。

热水熏蒸雾气,她在哗哗的流水声中捂住了脸。懊恼又羞愤的腹诽一一

你到底在乱七八糟地回忆些什么东西啊!沈初棠!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徐祈清正坐在床头等她。阅读灯打开,正对他手中的平板,看样子是在处理工作,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过来。

晕黄灯影下,沈初棠刚沐浴过,面颊残留热水冲洗过的绯红,湿发包在头顶,浴袍尺码过大,松松垮垮笼在纤薄的肩头,穿着拖鞋的脚垫了垫,一双乌润的眼睛轻缓眨动,看着他问道:“吹风机你放哪儿了?我没找到。”嗓音里含了水汽,软到了心里。

他放下平板,起身下床,“你坐床边等一下,我去拿。”沈初棠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余光瞥一眼他丢在床上的平板。

密密麻麻的英文文件,配上各类曲折复杂的分析图,都是些晦涩难懂的商业词汇。

她读得懂单词,但却无法串联起来理解,粗略扫了眼,就收回了视线。这么枯燥的东西他也能看得进去。

徐祈清也在此时拿了吹风机折返,手上还多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她神色疑惑,“你拿浴巾做什么?”

徐祈清没说话,缓步走过来,将吹风机在床头插好,放下后在床边铺好浴巾,“躺下,我给你吹头发。”

沈初棠看一眼在床边铺开的浴巾,迟疑了几秒,才面朝里的缓缓躺了下去。徐祈清看一眼她枕在浴巾上的侧脸,光影切割,睫羽的阴影在鼻骨上轻缓震颤,他着手解掉了她头上的毛巾。

瀑布般的乌发在半空卷了几道,散了开来,他在床边坐下,拨开吹风机的开关,垂下头,动作轻柔地替她吹起了头发。吹风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距离刚刚好,热风不至于烫到头皮,困倦重新袭上来,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你换过发型了?”

正当神思缥缈地快要进入梦乡时,徐祈清忽然开口问了她一句。明明上次见她还是卷发的,这会儿吹到半干忽然发现变成直发了。眼帘无力地扑闪了两下,沈初棠缓缓睁开了眼睛,觉得他问得莫名其妙,声音也是含着懒懒睡意,“没有啊。”

徐祈清托起她尚湿哒哒的发尾,“上次见你还是卷发。”扑闪着快要再次合上的眼帘抬了起来。

没想到他竞观察得这么仔细,沈初棠闭上眼睛,也是难得这么好脾气且耐心地解释:“嗯,我用卷发棒自己卷的。”她不喜欢固定的发型,保留原生态,还能随心情换一换。徐祈清本以为她对待发型是像对待自己的指甲一样,看腻了就换,还在忖度该不该劝阻她少换几次发型与指甲。

按照她这么勤快的换新频率,指甲和头发都受不了。至少养一养再换。

听她这么说,将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转手关掉了热风,拆掉速干风嘴,换上顺发梳风嘴,将温度调低两格,重新帮她将头发从头皮梳到发尾。顺发风嘴上的齿梳轻柔触碰头皮,裹挟着温度适宜的风吹过,沈初棠舒服地叹了声。

第一次发现不用自己亲自吹头发竞然这么爽。她向来很爱惜自己的头发,洗完头之后是左一道工序右一道工序的打理,关键是她的头发又长有多,没点耐心是真做不来。徐祈清看一眼她交叠着搭在脸侧的手,上一次见时还做着漂亮的水晶指甲,现在却是光秃秃的,只余粉润的甲床,连指甲都修剪得略短,“指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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