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去。”
“为什么嘛一一”
升入国中后。
因为参加了不同的社团,你和北不再像小学时那样每天一起通学。尽管不是首发正选,北依旧会认真参加每次练习。早上第一个到达,晚上最后一个离开。
你的情况则要稍微复杂一点。
由于你自幼体弱,无法适应太高强度的练习。虽然看起来好像每天都会去道场,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当人形跟宠。北爷爷跟累了就去跟北奶奶。一段时间后,不知不觉就成了北家小长孙的专属。
修行是量力而行,练习是点到为止。
至于后来为什么能把道场其他人按出场顺序整整齐齐全部按地上。一一你也不知道对方攻过来的时候怎么浑身都是破绽啊。你在国中时的弓道部,是个成立不到两年、完全籍籍无名的小社团。最初立社的理由是练习时的衣服很好看。别说指导老师,你加入的时候,连个正式的参赛队都凑不齐。
结果那年县内大会,同组学校各种轮空弃权成绩无效,一路将初次参赛的你们保送进了决赛。
比赛开始前,倾尽全员勉强凑出来的正选们站成一圈抱团喊口号。“绝对一一”
“赢不了!”
“100%一一”
“会输!”
“输了一一”
“也没事!”
一一然后你们领了个冠军奖杯回去。
在这样那样的影响下,你已经习惯踩点到准点走,状态不好直接请假出去玩,这样自由自在的训练节奏。
用北老爷子的话来说。
你的「境」比较与众不同。
用北的话来说。
“祈守就是这样的天才。”
每时每刻都在膨胀的宇宙中,你的幼驯染是比北极星还要稳定的、类似于锚点一般的存在。
天空可能阴霾也可能晴朗,但北的日程习惯永远不变。只要回头,你总是能找到他。
好不容易甩掉最近好像越发聪明的金发邻座,你如约在车站附近见到了幼驯染。
“抱歉,等很久了吗?”
“没什么,我也是刚到。”
“那就好。”
你朝四周望了望。
“一一大耳学长不在吗?”
“你想找他?”
“不……他不和我们一起吗?”
“为什么……要和他一起?”
“一一不是那个吗?”
你比他还疑惑,但还是克制着稍稍压低声音凑近。“采购材料。还是说,你们两个之间还有更细的分工?”从语气听起来,他的心情比刚刚还要好一点:“那件事情,之前就已经完成了。”
你惊讶:“这样吗?”
“嗯。材料已经交给料理老师暂时保管,等治过去取用。”你更惊讶:“一一那我们今天要做什么?”北还是平常的表情:“约会……不是吗?”“原来如此。"你不惊讶了。
刚搬来兵库的时候,父母很不放心让年纪又小身体又脆的你一个人出门。如果是和北一起的话,那就一切好说。
那段时间里,你几乎每天都会问他一次:
“今天要一起出去玩吗?”
后来从电视剧里学到了新词,就变成了:
“今天要一起去约会吗?”
北不是每次都会答应。具体要看他当天都有哪些安排。不能出门的时候,他一般都会询问你想要去哪里,然后约定好下次带你去的时间。
什么时候去,去玩多久,他都会提前做好计划,并准时把你全须全尾领回家。
好像那种高智能全自动人形导航,还附带百科全书问答功能。非常好幼驯染,爱来自关西腔。
拿着热腾腾的限定樱花味鲷鱼烧在樱花飘舞的春日小道上慢慢散步。不远处,一白一黑两只小狗排队走过平整的田野。“阿……”
“怎么了?”
“刚刚好像不小心吃掉了一瓣樱花。”
“好吃吗?”
你回味了一下:“嗯……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一一不是「樱花味」吗?”
“……信介,这个梗好冷。”
身旁的少年轻笑起来:“抱歉,我不太擅长。”这场祭典的规模不是很大,稍微逛一逛就到了头。但田野间的樱花开得非常漂亮。你们挑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在樱花树下看完了日落才回去。
“已经把我送到家了,顺便进来喝杯茶吧?”“很高兴能被祈守邀请。”
走到拐角处,北忽然停下脚步。
“不过这次还是算了。”
你顺着他的目光转头。
“啊、伦太郎。”
家门前的黑发少年礼貌地向前辈问了好。
“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呢,角名。”
角名移开视线:“稍微,被双胞胎缠住了”“有劳你了。”
“………没什么。”
夹在中间的你:“什么,有劳什么?”
“没什么。”
北抬手摸了摸你的脑袋。
“那我就送到这里,明天见。”
“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