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喜欢老公这样对你?"屈历洲满意地看着她自动送上门的样子。尺缘忽而转变为缓慢,温柔的假象几乎让她想要哭出来。游夏几乎快要吟叫出声了,还在拼命地压抑,聊以反抗:“才不、喜欢”只是被打几板子而已,四处游走的钝痛,和倒行逆施的刺痒,却在她脑海交织结网。忍不住想要挣扎脱离这种痛苦,又被死死钳制不可动弹。屈历洲并不介意她的嘴硬,倒是有点意思地获得一个新发现:“夏夏,是谁教你,在旗袍底下穿小丁字裤的?”
偏巧这时,男人手中的玉尺忽然像敲到了什么金属物,碰击出格外清脆的声响。
是个小玩具。
她竟然是有备而来的。
屈历洲微微一愣,然后笑意更邪肆深邃:“夏夏,这是给我准备的礼物,对么?”
他眼神是怜惜,语调柔情似水,抬起手揉弄两下她的发顶。嗓音却伏藏危险:“乖,开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