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想跟他在这里做,不管礼节不顾体面。“停不住。”
他的拒绝干脆利落。说完,没等游夏再开口,屈历洲把人转过去背对自己。游夏当即屏紧呼吸,她扭回头去看身后的男人。是在那个瞬息,她清晰望见屈历洲那双从来缺乏情绪的眸眼,此刻,正充斥着昭然若揭的浓烈欲念。他没有在吓唬她,也不是在说笑。
他和她的欲念不谋而合,他要动真格。
“不行……屈历洲…别!"游夏连忙捉住他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捉住最后一刻清醒的尾巴。
她扭摆着想逃离,却忘了自己缺少遮掩,纤窈瘦腰细成一把,臀白得晃眼,像熟透的蜜桃。
“你别在这里发疯!“女人音腔软碎,还是重复这句,“这里不行……阿!”他、他竞然直接……
“嘶…放松点,夏夏。"屈历洲短促嘶沉地喘出来。他有些痛苦地皱紧眉,咬肌绷起,施力将毫无还手之力的她按向桌边,但即便有她不算配合的配合,也非常不顺利。屈历洲甚至在浅薄位置就被死死卡住,咬牙缓吐出一口气,只能轻拍她一下示意她别过于紧张。
游夏皱眉对抗着,感觉自己十分无助,呼吸发虚,双手撑在供案,勉强□□重心。
其实难免是有些痛的。
毕竟上次的经历还是婚前跟那个男人。她失去了那晚的大部分记忆,她的身体好像也没有了记忆一般,恢复得过分良好,紧密如初。但游夏这时候已经顾不上疼,甚至也没心思注意到这人先天条件的夸张程度,而是当下这个地点,这个场合,让她身心同一时刻遭受过分的紧张煎熬。榻扇外的正殿齐聚着屈家的长辈们。
榻扇里的偏殿,一室淫,靡。
前后殿之间甚至连门都没有,只要随手拨开可移动式的古董榻扇,就能清清楚楚地目睹到她跟屈历洲竞然在这里做这样过分的事。诚然,游夏承认她来之前,故意偷偷藏了个玩具,用她自己,且是一早就有打算,想跟屈历洲在佛堂这种禁忌的地方胡来刺激一把。可是她仅仅也只是想和他玩闹一下而已。她其实没想更过分的。她没想来真的,她也没想到屈历洲居然会来真的。他不是信佛的吗!
“你先、先出去……“游夏不得不放软语气,指尖死命扣住木桌边缘,在局势更加失控之前,她只能凭借所剩无几的理智,找了一个想到蹩脚的由头,小声轻喃道,“…菩萨在看呢。”耳畔传来男人兴致盎然的低笑。屈历洲像被她逗乐了,慵懒玩味的字音落在她后颈紧绷的皮肤上,缓缓厮磨蹭吻。
回答的腔调哪里还有往日的谦逊,“正好,让菩萨也开开眼。”他没有退出来。毕竟他的前戏做的十分到位,于是,当游夏被他难能一见的疏狂口吻而转移注意,稍稍放松身体之际,屈历洲非常精准地把握住了这个趁隙而入的上好机会。
这种情况下,她无法再说出继续拒绝他的话。游夏咬着唇不敢出声,先前两次极限纠葛的体会,她早已足够充沛了。她艰难地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接受他,可事实远不如她想得那样简单。她腿上没力,腰脊也僵硬得糟糕,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积极的回应。折腾了半天,他们根本没比刚开始有多少进步。“第一步都还没完成,这就累了?"屈历洲淡哑着嗓音戏笑。游夏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张口骂他,下一瞬,屈历洲选择退出没意义的僵持,在游夏低呼着趴在桌上之前,双手箍掐住她的腰,将人转身反手提抱起来他意味促狭地挑起唇角,轻啧:“要不算了,没套。”他这一声调笑,像是在瞧不起她。游夏好不容易承受到这里,被他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挑起不服气的斗志。
“你什么意思?"游夏忽然有种将要被抛弃的烦躁感。“你说算了就算了?"瞧不起谁呢?
她突然涌起一股没有源头的力气,跳下桌,反手把男人摁在桌上。这也许是因为他根本在依从着她,他毫不反抗。
然后,她自己也爬上桌子,恶狠狠地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