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进来,可是、可是……“会被…听到的…你…要死啊!”
她甚至连斥责恼怒的话语都无法说得完整。谁知男人反而更变本加厉,腾出一只手,指节屈蜷,在门上掷地有声地轻敲了两下。
刹那的惊响,让门那头正殿的诵祷声安静了几秒。偏殿内空旷深幽,佛性神圣,偶有一缕青烟如细蛇游弋,蜿蜒蒙起菩萨的眼睛。
游夏吓得骤然抽缩,这出格的举动带给她双倍的刺激,双倍的罪恶。就在这一秒,游夏难以自控地剧烈颤抖,低下头,用力一口咬在屈历洲的颈侧肤肉,顶峰的激爽一下子倾泻而来,将她浇了个透。“到了?“屈历洲怜惜拭掉她眼尾的泪。
事实上他当然也不会好过。游夏收紧得太厉害,他想撤退一点,却无法成功,隐忍到眼底泛起苍茫的赤红,腰背肌肉虬结膨起出连绵清晰的线条。游夏气得不轻,愠恼地推他一把:……居然在这里玩!”“夏夏不喜欢?"屈历洲懒懒拖着腔调。
“塞着那种东西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就喜欢玩这种刺激呢。”“够了……闭嘴。"游夏脸红得快滴血。
屈历洲将她正面抱起,以这样的姿势带她走入偏殿后门。后门以外别有洞天,中式的封闭式长廊上,窗扇紧闭,他们走出后,门扉在他们身后自动闭合落锁。他的脚步缓然踱过一层又一层朱砂红帐幔。随他抱着她前进的步伐,宛若一道道喜纱将他们缠缚,又如盖头层层掀落。他带她走向廊末的暖阁,整个过程里,深扎进名为“游夏”的土壤里,恨不得和她长为一体。
进入暖阁游夏才发现,这里竞然有床。
是那种仿古拔步床。
甚至不止有床,还有摇椅,有浴室,这里简直就是个一应俱全的中式大户厢房。
屈历洲将她抱上床,却没再动作,反而直接退了出去。游夏有些发愣,转回身看他,又垂下睫毛,看向水光靡丽的它。仿佛接收到她的凝视,那里抽跳一下仿佛跟她打招呼。“你不是还没…"游夏言辞磕绊着。
爽的只有她。
他怎么就出去了。
“嗯,还没。"屈历洲懒散应着她的话,顺手从西装胸前塞入丝巾的地方,两指夹出一片避孕套,歪头用牙齿撕开。
单手戴好,下一刻扣住游夏的脚腕狠拽过来,“这里没人,你可以放开声音了。”
屈历洲重新推进去。
这次不同在偏殿,他没再忍,彻底放开动作进展。暖阁内纹案丽致的满洲窗,晴朗熙光透过中式彩绘玻璃花窗,稀释折变成五彩斑斓的光影,投打在女人凝脂如玉的雪白美背。男人在她身后,背部的廓形大开大合,肌肉饱满充盈力量,向下收窄成精炼完美的倒三角,隐秘的耻骨之下,更隐秘的动作在上演。而她塌腰趴伏,人在晃,光影在晃,床也在晃。晨昏的界限被混为一谈,时间放缓,流淌成彼此纠缠着想取对方性命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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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那天,游夏回到和屈历洲共同的别墅。屈历洲作为环仕一把手,就没这么轻易腾出时间休假了。游夏这次回来,一是收拾一点秋季的衣服,带到酒店套房去方便上下班;二来是答应了屈戎,要把塔吊送过去屈宅玩一段时间。把自己的衣服乱七八糟装了几大箱子,调头开始整理宠物用品。收拾塔吊的物件,可比她自己的还要认真。
“朱阿姨,麻烦你把塔吊逮回来装笼子,一会儿屈家人会来接它去住一段时间。"她一手拎着收纳箱,还不忘抬头吩咐照顾狗的佣人。朱阿姨在围兜上擦了下手,“夫人,平时狗狗都是在家里放养的,用餐时间它才会出现,现在我需要查一下监控才晓得它在哪里。”工作人员查监控需要经过层层审批,游夏避免麻烦,就让朱阿姨收拾塔吊的玩具,她自己找管家要来视控平板,亲自查监控。刚把电脑拿在手里,她就被上面密密麻麻的分屏吓了一跳。原来家里有这么多摄像头吗?住了大半年,她都没仔细注意过。仰头看了眼四周,安防探头的排布也就是正常疏密状态,怎么会有五六百个分画面之多呢?
“怎么这么多监控?你们看得过来吗?“她没忍住问道。管家毕恭毕敬回答:“看得过来,夫人,必要的时候屈总也会查看。”他说得很委婉,里面提及的“必要时候",指的就是夫人出现的时候,比如现在。
往前数,新婚互不打扰的半年里,夫人住在这里,屈总看监控比谁都勤快,甚至会超过别墅安保室。毕竞有些探头的权限,下面的人没有。游夏有点嫌烦,没有多想,把平板交还给管家,让他来找狗。转头又想起上次屈明殷迫害塔吊时,最后塔吊在家庭诊室里检查的健康报告结果,应当还在屈历洲那边。
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在他房间。
由于想让屈戎帮忙,再带塔吊去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她想着还是把这份报告带上作为参考比较好。
虽然之前都是和屈历洲各占领地,互不侵犯,但现在……睡都睡了,还讲究什么?
说起来,游夏待在别墅半年,屈历洲的房间是她曾经绝不会踏足的地方,而现在,她正带着些许好奇的期待,走向他常年紧闭的房门。“咔哒”
轻响过后,游夏走进这间昏暗无光的卧室。拍开壁灯开关,她勉强适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