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5 / 6)

骨发力晃动洋酒杯,看似一派闲散慵懒,却没人知晓,他抵在冰球之上的指尖正在无可自控地发颤。

那是时隔七年的见面,她还是那么明媚生动,张扬叛道。即便双眼朦胧,还是能从水灵灵的瞳孔里,看见不屈跳动的光亮。“喂。“大小姐游夏在这之后,指中他,“就你了。”她踉跄走过来,脚下一软跌入他怀里。屈历洲适时出手,扶住她软得快支撑不住的腰肢,环抱着她,不自觉沉迷在她飞红的脸颊上,他在认真观察她,在斟酌重逢的第一句话:

“怎么喝这么多?”

游夏突然拽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得弯腰,鼻尖擦蹭过她软嫩的脸庞。“废话少说,陪我睡。"她突如其来的命令,让他眉梢微挑轻愣。但他还是顺从地横抱起她:“困了?房间在哪里,我哄你睡。”游夏撑着眼皮指了道门。

屈历洲安稳地将她抱进去,放躺在床上,游夏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磨磨唧唧的,你到底会不会伺候人啊?”跨越时间地点的限度,她又开始吻他,红唇不断印在嘴唇、下颌、喉结和锁骨,她说,

“脱我衣服啊,就像现在这样。”

她的手在胡乱解他的衣服。

这超出了屈历洲的预期范围,他一手捉住她作乱的双腕,问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她伏在他耳边,“和你玩。”男人猛然翻身,调转姿势压制女人,空出的手钳制住她纤瘦小巧的下巴,终于从她迷离神色里看出不对劲。

屈历洲的声音沉了八个度:“我是谁?”

游夏即答:“男模,这船上多的是。”

屈历洲气笑了。

刚才还以为是心照不宣的重逢,没想到他的未婚妻根本不记得他,还把他认成男模。

明明戴着的耳环是他送的聘礼,却敢在这里酒后和男模乱性。在他怒意攀升的某个中途瞬间,他感到自己的裤链被女人松解开,随后一双冰凉小巧的手贴合捉住他。

深沉的呼吸猛然一窒,像被卡住脖子,想挣脱又动弹不得。若他匿藏深处那些见不得光的阴郁情绪,能借以心腔脉搏的强度传递,那么此刻,她的无忧真稚,必遭扼杀。

“你到底行不行呀?”

女人嘟囔地埋怨着,“不行我就换人了。”她还想换人??

“喜欢玩是吗?”

屈历洲咬牙,俯身堵住她嘟起的小嘴,没收她不安分的舌头:“我陪你。”在这里。就在只属于他们的这一分钟里,让初夜与光影见证交付,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痴迷。

为了让她尽兴,他扮着野男人的样子,故意取下她耳环,说些刺激她的话。事后他们相拥而眠,他以为到天亮就好,当她醒来看清他的脸,就会接受一切,他们就可以手牵着手,光明正大一起前往婚礼现场。可他低估了事情的走向,就像他从来不能完全搞清楚她的行动和想法。第二天天还没亮,游夏就惊醒跳起来穿衣服。她又慌又急,连还躺在床上的男人都没看一眼。来不及看,也不敢看。

她头一次做这么荒唐的事情,把初夜花在一个男模身上。她身后凌乱的床上,屈历洲倚在床头,嗓音低哑:“这就走了?”她握着门把手准备偷偷溜走的身影一顿,背朝他摆摆手:“我今天结婚,能不着急吗?”

分明心虚到不敢回头,偏要假装身经百战。落荒而逃前,游夏为了不输面子,强装淡定道:"昨晚很尽兴,你是我睡过最棒的男人。”

身后,屈历洲有一秒沉默。

只是有些不太明白她的胜负心。

昨夜她醉酒也难掩生涩的画面,被他破开还咬牙坚持的湿红眼眶,一帧帧在他眼前回放。

思索间,她已经“砰"地甩上门,消失在那里。看啊,她活得如此肆意,如此旁若无人,将他用尽一身力气才锁进囚笼的野性,毫无保留地泼洒挥霍。

他抬手,凝视着指尖悬挂的,她的一只耳链,铂金的棱角折射出他此刻的眼神,

一一不再是温柔完美的面具,而是属于追猎者那志在必得的幽光。她总是那么出其不意,像是已经消亡在幼时的,不必向任何人、任何规则妥协的他自己。

是他亲手埋葬在阿诺小坟冢旁的灵魂碎片,在她的生命里独自绽放得惊心动魄。

他们是两套相反的验证结果。

因此她能够轻易点燃他的"有序”,烧毁他的“规矩",成为值得他押上全部身家性命的“独家藏品”。

婚姻在前,情人在后。

那天早晨,他决定把游戏进行下去。

在烈焰焚城里碰得灰头土脸的,还是不是公主。被荆棘束缚至鲜血淋漓的皎洁,还算不算月光。厦京的第一对爱侣就是这样,在各自锈蚀的私欲里互相纠缠索取,不止不休。

游夏看来,这是一份贪功冒进的爱情。

可对屈历洲而言,爱她是孤身久闭于暗室的酸涩绝望。夏夏是他阴湿晦暗的渴症,痼疾膏肓难藏。爱她明艳高悬,恨她光热普照,唯独不可私吞。当谎言覆霜,爱人会执以明灯,用以炽热,融化天明前最后一片黑。从此你不必小心翼翼。

这个简单故事带来的甜蜜心情,会随着盛夏蝉鸣愈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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